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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的身體好像是很脆弱的,倒騰兩下就半死不活了……異能力者也算是普通人的一種吧?
“好痛。”中原中也再次重複,藍眼睛直直地盯著我,鬆散了語氣,“我認輸了。”
我猶豫地上前,貼上他捂著腹部的手背:“抱、抱歉啊中也君,很痛嗎?嗯……讓我看看?”
而中原中也攬過我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搭上我的後頸,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跌進他的懷抱裡。
“抱一下就不痛了。”他的聲音含笑。
我演出來的生氣假象完全維持不下去了:“……”
中原中也的捲髮蹭到頸窩,帶來些許癢意,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對不起,桃枝。”他輕聲說,“不是故意騙你的。”
我張了張嘴,卻感到後頸猛然一痛。
四肢的力氣一下子被抽乾似的,控制不住地往後倒去,被一雙手臂穩穩接住。
失去意識前,我咬牙切齒地想——果然,可惡的黑手黨……
……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
“……事情就是這樣。”黑髮年輕人交叉十指,輕輕往椅背上一靠,“我們非常需要瀧澤雅治的異能力。”
他的態度誠懇到謙卑,小半張臉隱沒在陰影中,襯得金瞳彷彿流動的蜜糖。
“森首領,懇請您能既往不咎……”
森鷗外表情十分從容,卻不得不忌憚這位突破重重防守、大搖大擺走進首領辦公室的年輕人。
他甚至穿了件淺米白的風衣,斯文俊秀,放倒一整支自衛隊但衣袂纖塵不染。更像是剛從名牌大學畢業、來港口找工作的新社會人,初來乍到,想要在上司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但森鷗外知道他完全不像外表那麼人畜無害——這個名為‘鶴見雲谷’的咒術師,給他的感覺像極了叛逃的太宰。
明明是請求的姿態,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隱隱殺氣。與他作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森鷗外久違地感到棘手。
而鶴見雲谷完全不知道對方如何看待自己,他面色從容地給森鷗外畫餅,心卻已經從首領辦公室的彩繪玻璃視窗飛了出去——好想看戲,好想看戲,好想看戲,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如果不是受了五條悟之託來和森鷗外商談,他已經在鶴見桃枝和中原中也打架的現場用力鼓掌了。儘管事後會被冤種妹妹記恨很久,但那又有什麼關係,會有比這還有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