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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捲了吧,說起來部活不都是隨便對付過去的嗎?
於是我忍不住問他:“日向同學,你們不會……是排球部的吧?”
日向答得歡快而大聲:“是啊!”
我對他比大拇指:“了不起。放心好了,我會盡可能保護體育館的。”
結果少年們都熱淚盈眶,就差給我鞠躬了:“謝謝姐姐——!”
我對他們揮手,施施然走進去。
咒靈倒是不難對付,但為了遵守對他們的承諾,我打得比較束手束腳,蹉跎好一會兒才結束戰鬥。
等我出來的時候,日向很吃驚:“已經……結束了嗎?才過去五分鐘啊。”
“很弱啦。”我簡單地說,“大概是由於學生對學校的不滿產生的詛咒吧,那個咒靈嘴裡說的話也很奇怪,‘好不想補課我要去東京集訓’、‘不準叫我王者!’……”
日向和黑髮帥哥的臉色僵了下,其他人轉頭看向他們。
我問:“怎麼了嗎?”
日向:“沒什麼哈哈哈哈!”
黑髮帥哥:“……咳,沒什麼。”
為了感謝我(沒有破壞體育館),他們盛情邀請我看他們練球、等下一起團建吃烤肉。我說自己還要回東京,他們提議送我到電車站,並且愉快地做出了這個不容我反駁的決定。
我還挺開心的,一群運動系的男子高中生,有點吵但是很可愛。
我問:“說起來,你們誰看得到咒靈?”
“是西谷前輩啦。”
“我。”那個名叫西谷的少年說,“突然就能看見了,我還以為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想要去看醫生。直到那個東西越長越大,我親眼看見它破壞了網架……”
“這樣啊,那西谷同學給我留個電話吧。”
我非常開心,每多一個能看見咒靈的人,跟我一起做牛做馬的同行就有可能也跟著多一個。
咒術界社畜越多,我心理就越平衡,人還是要比慘嘛。
“西谷你小子……”
“上啊西谷!”
在朋友的打趣中,西谷夕有些臉紅,跟我交換了號碼。
“說起來,姐姐的超能力是什麼?”日向好奇地問,“比如‘biu——’得一下上天?還是‘嗶哩嗶哩’得發電?”
我試圖跟他解釋:“我是咒術師,和異能力者還是有些差別的。”
最大的差別是什麼呢?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異能力者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