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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卑職不懂殿下的意思。”褚宴老實道。
季聽看向他:“治療瘟疫的方子分明已經有了,他卻執意屠城,不知是郊縣百姓礙了他的眼,還是為了殺了我,才不惜讓整個郊縣陪葬。”
褚宴沉默片刻:“懂了……可他若是將事都推到禁衛軍身上,那該怎麼辦?”
“郊縣有那麼多人親耳聽到屠城是他下的旨,那麼多人作證是他的過失,即便他要推到誰身上,恐怕也無人會信。”季聽定定的看著他。
褚宴懂了:“卑職這就將皇上屠城的訊息傳出去,趁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先讓所有人都知曉此事。”
“去吧,”季聽疲憊的垂下眼眸,“我得再睡一會兒。”
“殿下服過藥,為何精神還不好?”褚宴擔憂的問。
季聽輕輕打了個哈欠:“病總得慢慢好才行。”
“那殿下休息吧,”褚宴看著她消瘦的模樣,不由得生出一分慶幸,“幸虧治療瘟疫的方子已經出來,殿下不至於有危險。”
季聽頓了一下,淺淺笑了一聲。
她去休息後,褚宴便出門了,剛走出院子就遇上了牧與之:“牧先生。”
“殿下怎麼樣了?”牧與之停下問。
褚宴認真回答:“扶雲早上給殿下送了藥,殿下已經服下了,只是精神看起來還不大好,不過假以時日定會痊癒的。”
“那就好,我去看看她。”牧與之說著就要進去。
褚宴立刻攔下他:“殿下已經睡了。”
“怎麼又睡了?”牧與之蹙眉,“算了,我等午膳時再來看她吧。”
說罷,便和褚宴一起離開了。
另一邊扶雲去了府衙幫忙,看到申屠川之後想起殿下要他們對他好點的話,於是主動走上前去:“你的手好些了嗎?”
“什麼?”申屠川蹙眉。
扶雲見他沒聽懂,便又耐心的解釋一句:“方才我和褚宴一同看殿下,褚宴嗅到了血腥氣,殿下說是你的手受傷了,所以我來問一句,你好些了嗎?”
申屠川的氣壓微沉,片刻之後淡淡道:“好多了。”
“你日後別再這麼大意了,萬一受了什麼傷耽誤照顧殿下怎麼辦。”扶雲隨口關心一句之後,又忍不住開始抱怨。
申屠川看了他一眼,抬腳便往外走,扶雲忙跟著他:“你去哪?”
“你留下。”申屠川冷淡道。
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怎麼熱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