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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錦衣衛都是這樣, 沒有證據就來抓人的嗎?”西竹咬牙瞪視陸不言。
陸不言勾唇一笑,面色雖平和,但眼中卻滿是兇戾之色,鋒芒畢露, “我現在不是正在找嘛。”
西竹更恨, “有你這樣找證據的嗎?”
“有啊, ”陸不言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一股清冷之色,“不就站在你面前嘛。”
長得這麼好看, 卻是個死不要臉的人。
西竹抿唇, 面色難看至極,“我不知道你說的鄭敢心是誰。”
面對西竹的死鴨子嘴硬,陸不言深深搖頭,“這世上能將鄭敢心一劍斃命的人, 在這個蘇州城內只有你, 否認也沒有用。說說吧, 為什麼要殺他?你說了, 我就放了你妻兒。”
聽到此話, 西竹沉默地看向婦人和孩子。
婦人滿臉皆是淚,懷中的嬰兒也是嚎哭不止, 場面十分悽苦。
西竹道:“我的兒子堪堪滿月, 你下得去手嗎?”
陸不言笑,“你可以試試, 如果你願意拿你剛剛滿月的兒子的性命當賭注的話。”
西竹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妥協了, 說道:“受人之託。”
陸不言眯眼,“受誰之託?”
“不能說。”西竹搖頭。
陸不言道:“就算你老婆跟孩子都死了,也不能說嗎?”陸不言緊了緊手裡的繡春刀。婦人忍不住的哭泣, 差點連孩子都抱不穩。
西竹下意識向前一步,喃喃道:“我的孩子才剛剛滿月……”
那婦人也是一臉悲切地抓著陸不言道:“我夫君他從前確實是做過一些不好的事,可他現在已經從善了,他以後不會再殺人了,求求大人放過他吧。”婦人跪在了地上。
陸不言冷眼看著她,並未有一絲憐惜,“這些話你不應該跟我說,應該跟那些被西竹殺死的親人講。”
婦人臉上掛著淚,一臉怔怔,“可是你們錦衣衛,不也殺了這麼多人嗎?”
“所以我們合該是下地獄的。”陸不言諷刺一笑,他自嘲地閉上眼,聲音很輕,面容很冷,重複了一遍,“合該是下地獄的。”說完,他猛地睜眼,繡春刀在婦人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陸不言,你太狠了。”西竹垂在身側的手霍然攥緊,他深吸一口氣,雙目赤紅,在婦人哀切的面容和嬰兒不斷的啼哭聲中終於鬆口。
西竹仰頭無奈道:“我一直以來有記賬的習慣。”
“記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