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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公安局的人來了,文物局的人來了,甲方的人來了……
總之工程暫時停了下來。
這一天得虧多少錢。
何四海又想到把剩下的幾本書拿到學校門口去賣,五塊錢呢。
本來想要回家一趟,但想到來回一百塊錢的車票錢,卻又有點捨不得。
眼看著每天只出不進,積蓄持續減少,何四海心裡說不出的煩躁。
“師父,工頭有說什麼時候開工嗎?再不開工,我真的要考慮去汽車廠了。”何四海忍不住再次打電話給李大路打聽訊息。
“開工?這誰知道,工頭都不知道,我也正瞅著呢。”李大路在電話裡說。
“到底死了幾個人啊,問題這麼嚴重嗎?”何四海隨口問道。
實際上他不太關心死了的是誰,甚至死了幾個,他只關心什麼時候能開工。
開工才能掙錢。
“還幾個?就一個,湯莊的湯勝,幹鋼筋工的那個,你認識吧?”
李大路這樣一說,何四海有點印象了。
湯莊離何四海住的何莊不是很遠,他記得湯勝好像有個兒子,以前兩人還是初中同學,不過不是一個班的。
“關鍵不是死了人,是文物,好像被偷走了好幾樣東西,一直沒追查回來。”
“看來得想辦法搞錢,這樣下去可不行。”何四海滿是愁容。
悶熱的天氣、狹小逼仄的出租屋、到處飛舞的蚊蟲,讓躺在床上的何四海顯得更加煩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啊?”何四海有些不耐地爬坐起來。
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這麼晚了,誰會來他這裡,再說附近他也沒認識的人。
可是門外的人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敲著門。
何四海也沒多想,直接開啟了門。
他一點也不擔心什麼壞人,因為他窮,沒啥好給人惦記的。
等開啟門,就見門外站著一位穿著藍色勞保服的人,低著頭,頭上還帶著一個黃色安全帽。
一時看不清他的樣貌。
工地上的?
“你是?”何四海有些疑惑問道。
就在這時,那人抬起頭來。
何四海感覺一股涼氣從尾椎沿著脊椎,直衝天靈蓋,嚇得他一身白毛汗。
因為門外站著的,正是李大路剛才在電話裡說的,已經死了的湯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