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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養著實在是……太丟人了。好歹她也是曾經教育出過精英高材生的人,不能做這種誤人子弟的事情。然而島國的教育成本高到令人咂舌,所以,還是有份穩定職業會比較好,再來個兼職賺點酒錢就完美了。
曾經的經驗告訴她給森鷗外打工不是個糟糕選項,至少這傢伙夠大方。
兩人就這麼站在人來人往的地鐵車廂裡開始討價還價,森醫生認為作為他看好的未來肱股之臣總不能跑出去再給別人打工,這樣他會很丟臉,而蘭波覺得男人不能太束縛女人,束縛過了頭帽子就會變顏色,這樣會更丟臉。
最後幾經“商量”得出的結論就是——蘭波在裡世界的老闆有且只有森醫生一人,至於正常社會生活……他森鷗外就管不到了,哪怕蘭波小姐應聘了橫濱國立大學的法語系教授他也只能送上祝福。
——前提是她真能做得到。
距離擂缽街最近一站終於到了,森醫生非常紳士的對蘭波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車廂。
就在站臺安全線外,森鷗外伸出右手:“那麼,提前歡迎您加入Port Mafia,蘭堂君。”
蘭波想了想,最終還是接受這個玩笑般的諧音,伸出手和他短促握了一下。
如果想把兩個世界的生活分開,最好連名字也不要混在一起,森鷗外這個人,不觸及底線與利益的情況下意外的是個好僱主。
“讓#8226;蘭堂。BOSS,我接受您的邀請。”
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
和未來老闆道別後她沿著一條排汙渠慢吞吞向安身之地移動。
不但做成一筆可以支撐兩個月消耗的生意,還找了份固定的高薪工作,冬季過去後就帶著兩個崽子住到擂缽街邊緣、更靠近正常社會的地方。如果有一天她在任務中死去,至少他們還有機會逃入那邊繼續生存,而不是被聞風而至的臭蟲吸乾血肉。
“小鬼,飯好了沒!”
她推開屋門,樸實溫暖的檜木地板上大片血跡濺射,從血液的新鮮程度可以判斷受害者也許還沒死,不過也沒多少送醫急救的餘裕,大概正處於死或不死的薛定諤狀態。
一樓廚房的火還沒有關,咕嘟咕嘟冒熱氣的砂鍋裡雖然不是她點名想吃的紅酒燉牛肉但也足夠誘人。兩個孩子不見人影,地面只有成年人進來的腳印卻沒有出去的。
蘭波的視線在砂鍋和樓梯口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先把火關了免得結束收拾善後的工作時得到一鍋黑炭。腳下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