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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爪必須在上”一邊回答他:“沒有吧,看著熱鬧漂亮,挺稀奇的。”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島國人,語言易學,但這背後的文化卻不是幾年就能弄明白。
福澤諭吉自然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既然她沒意見,那麼選擇權就在自己手裡,他想了想:“新年我會帶著亂步登門拜訪,叨擾了。”
距離新年還有半個月時間,現在約定倒也不算唐突,蘭波點了頭,又在織田作之助面前的桌子上敲敲:“新年時候把你家崽子都帶來,人多熱鬧。”
紅髮青年盯著稿紙默默點頭——新年齊聚的結局也相當不錯……然後他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幹部A先生那邊有個Port Mafia的內部私下賭盤,您知道嗎?”
此事蘭波早有耳聞,不過賭的具體什麼內容就……太多了她也不是每件都清楚。織田作之助見她搖了頭,握拳咳了一聲不自覺就去看福澤先生:“今年新年最大的盤要開出答案,那個……”
他帶了幾分不知所措,蘭波挑起眉毛笑開:“難道和我有關?”
要是沒關係他一定不是這個反應。
“賭的是關於蘭堂先生的性別,咳咳。”
對著當事人說這種事確實有點尷尬,不過蘭波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莊家是誰?賠率多少?”
問莊家是打算什麼時候遇上了揍一頓,問賠率嘛,很明顯她有什麼不得了的打算。織田作之助嗯嗯啊啊只當自己沒聽見第一個問題,直接爆出個讓蘭波也非常意動的數字。
“這樣!隨便找個人替我去下一注,到開盤那一天去領零花錢!”
她高興的拍拍桌子:“還得給住在義大利的間貫一打個電話道謝,當初要不是為了他紅葉也不會刻意混淆模糊我的性別。哈!”
對此在坐兩位男士只能報以無可奈何的苦笑——她是真的不在乎這種事,甚至還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最後還是蘭波提著貓和福澤先生一起出門散步,把這個充滿陽光和靈感的咖啡店一角完全留給了織田作之助。
“閒下來不太適應?”
福澤先生散步的路徑其實非常固定,來來回回就那幾條僻靜小路,一是性格喜靜,二是偏僻小路不容易遇上巡查,也免得多費口舌解釋隨身攜帶佩刀的問題。
蘭波身邊也是時刻帶著武器的,就算退休也不會改變。這是多年危險生活留下的,根深蒂固的習慣。
她偏過頭回答他的問題:“還好,家裡沒人時會有點寂寞,其他一切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