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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說的?是不是?”
大媽慌忙搖頭,嚇得直往後躲。
男人揮舞著手上的皮鞭對著圍觀的眾人大叫:“媽的,我看誰再說我是神經病!”
夏彤嚇得哭了,那時,她穿著厚厚的棉襖,站在岸上瑟瑟發抖,曲蔚然穿著單薄的毛衣,站在水裡,池塘又臭又髒的水漫到他的胸膛,他沒有往岸上爬,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默然地瞪著岸邊的人,水珠從他的頭髮上一串串地滾落,暗黑的雙眸裡滿是嘲諷,他的唇角甚至微微翹起,帶著一絲不屑的、冰冷的笑容。
男人被他這樣的表情激怒了,揮著皮帶衝過去抽打他:“我讓你笑!我讓你再笑!你個表字養的!”皮帶打在水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夏彤揪心地看著,捂著耳朵大聲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阿姨,你救救曲蔚然吧,叔叔,你救救曲蔚然吧!”
夏彤拉著每一個人的胳膊,哭著請求著,可是他們卻都搖著頭說:“不行不行,這人是神經病,你攔住他打兒子,他會殺了你的。”
“不行,不行,去年後院的李大爺攔了一次,被他用菜刀砍得兩個手指頭都沒了。”
“不行,不行,我們家真不敢惹這瘋子。”
夏彤不知道哭了多久,求了多久,多少次想衝上去都被人攔住,一直到警笛聲響起,這場恐怖的虐待才結束,警察將曲蔚然從池水中抱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凍僵了,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他的嘴唇已經凍得發青,醫生說他要是再晚些送來,雙腿都保不住了。
夏彤看著病床上的曲蔚然,他的臉色還是那麼的蒼白,脖子上的勒痕已經呈現紫黑色,可以想象得到當時那男人下手有多重。
曲蔚然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原本好看的眉眼在夢中也緊緊皺了起來,一直安靜的他,忽然動了動,緊緊地抱著被子,模模糊糊地叫著:“冷……好冷……好冷。”
“冷嗎?我去給你找被子。”夏彤一聽,連忙站起來,跑到別的空病床上抱了床被子,嚴實地蓋在曲蔚然身上。
可曲蔚然還是不安穩,他依然抱著被子叫著:“好冷……好冷。&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