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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長老感受到莫大的生死危機，他不得不更加靠近江寒，拼了命地朝江寒釋放精神意念。
江寒的目的，就是引誘墨長老，主動入侵自己的識海。
如此一來，江寒就能以吞噬能力，吸收掉墨長老的靈念殘魂。
所以，他不能完全被墨長老控制，也不能完全清醒。
他要表現出，似醒非醒的狀態，給墨長老造成一種，他還有機會操控江寒，但必須投入更多靈念殘片才能做到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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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偽裝，在師孃看來，就是江寒處於即將完全清醒的邊緣。
只要持續的刺激江寒，給江寒更多更大的刺激，就能喚醒江寒。
“口含天憲，也不能將他完全喚醒。難道要劍及履及，真刀真槍展開戰鬥？”
師孃光是產生這種想法，就激動得全身顫抖。
“連我都如此激動，想來對江寒的刺激更大。”
“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師孃說服了自己。
“或許，對薦夫的打擊有點大。不過，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
“等度過這次難關，我再好好補償他吧。”
師孃螓首深深後仰，乾嘔幾下，終於能再次說話。
“江寒，看來只有進入最熟悉的節奏，你才能完全清醒。”
“為了喚醒你的理智，師孃只能犧牲自己。”
“你一定要記得師孃對你的好，清醒之後，不要辜負師孃的犧牲。”
師孃在江寒耳邊軟語呢喃。
痛哭流涕的薦夫師兄，聽到雲娘似痛苦壓抑的悶哼，以為她發生什麼意外，尋聲望去，看到令他更加崩潰的一幕。
“不！”
薦夫師兄歇斯底里地嚎叫。
萬箭穿心，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痛苦。
“瘋了，瘋了！”
黑霧之中的墨長老殘魂，也是大受震撼。
“師孃，你受委屈了。”
江寒決定深深刺激一下墨長老，配合師孃，表現出九成的清醒。
“不行，決不能讓這個賤人如願。不能讓她活著出去。”
墨長老恨極了雲娘，終於決定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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