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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她,上次捉弄貴女的孫氏女也同樣可惡!”
“雲澤臺這些女人,沒幾個好的!”
兩人氣喘吁吁放下話頭,又像往日那般為趙枝枝憂心。
在這雲澤臺中,論容貌,趙姬當屬第一。各公卿諸侯送入雲澤臺的美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那些美人也並非不美,只是同趙姬比起來,就顯得不夠看了。
兩人仍記得第一眼見趙姬的驚豔,話都說不出,還以為是見了神仙,真誠地跪在地上磕頭行祭大禮。
哪有男子不愛美,趙姬得勢,是遲早的事。他們當初留下來伺候,看中的也是趙姬這身皮相。兩人篤定,只要雲澤臺的新主人見到趙姬,必會為她所迷。
可誰能想到,一年過去,雲澤臺的新主人竟未踏足此地一步。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派不上用場的美貌除了招惹是非外,再無好處。有時候,還會害它的主人深陷險地。
上次越女在人前推搡趙枝枝並放下惡言,阿元和金子幾天幾夜沒閤眼,屋前屋後整宿守著,寸步不離趙姬,阿元還為此著涼生寒大病一場。
當初的投誠早已變成相依為命的恩情,他們一個寺人,一個奴侍,既認了趙姬做主人,自是要用心伺候。
還好趙姬性子溫和,從不與人起爭執。可就是太過溫和了,才會三番兩次被人捉弄。
“下次不能再由著她們了。”阿元道。
“就是,得想個法子制住她們。”金子也道。
話說歸說,又可有什麼法子呢?
雲澤臺不缺公卿大宗之女,雖說大家都是當做禮物被送進來的,但是禮物也有高貴低賤之分,如越女、孫氏女之流,趙姬是招惹不起的。
“是該想個法子了。”趙枝枝也這樣說。
阿元金子看過去。
趙枝枝眨眨眼:“下次我換條道走,不從第一闕那邊走。萬一被她們逮住,我就爬樹上去。”
阿元和金子笑出聲,再說下去就成不識好歹的刁奴了,換別的主人,打死他們都是應該的,哪裡還能讓主人細聲寬慰他們?
於是兩人收起義憤填膺的模樣,順著趙姬的話往下說。
萬一從樹上摔下來怎麼辦?輕則斷手斷腳,重則折掉性命。
趙枝枝不住點頭,做出聽勸絕不爬樹的樣子。
不一會,鍋裡的白羹熟了,濃稠煮爛的羹呼呼翻滾往外冒氣,鬆軟的秋葵和肉末浮在羹面上,香氣一陣陣地往人鼻間鑽。
金子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