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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微笑。
同行的路上。植在人家院子裡的夾竹桃謝成模糊的暗影,樹葉在安靜的小道上沙沙作響。蟲聲已然快要絕跡。安靜如同海水從兩側繞過。聲音們被迅速稀釋。新堂握著吉澤的手。兩人的影子拉得又輕又長。
所以今年夏天對吉澤來說,與往年是不同的。當然也因為全國競賽的決賽改天就要在外縣舉行了。她天天晚上在屋裡苦鬥習題。金龜子在瓶裡有時裝死,附著西瓜皮蜷成一團。吉澤拿過瓶子搖兩下,看它故作鎮定地持續偽裝,覺得十分好笑。
沒準這真是夏天裡最後一隻金龜子了。
[二]
叮囑完父親吃藥時的注意事項,又去姐姐的牌位前拜了拜。時間已經顯得很緊張。出門時又想起忘帶學生手冊,急急忙忙折返回去。一不留神,裝金龜子的塑膠瓶被掀落掉在窗外。沒時間撿回來了,吉澤有些懊惱。
"很有你的風格。"等在門前的新堂這樣評論。
吉澤二話不說將手中的旅行袋掄過去:"壞蛋!"
"只是去兩天兩夜而已。你帶了多少行李啊?"新堂有些好笑地看著吉澤手裡的揹包,"我們是去外地競賽,又不是去修學旅行。
"哼。女生和男生自然是不同的。"
等到裝滿各校參賽選手的巴士在連打了一連串哀怨的嗝,進而光榮拋錨後,吉澤才意識到自己的行李成了可惡的累贅。帶隊老師在前頭大聲嚷嚷大家忍耐一下,只要再走一小會就到比賽駐地了。太陽底下,人人都沒力氣吭聲,不情不願地步行。新堂本想幫她一把,被吉澤執拗地拒絕了。為表明"這點小菜而已",她還故作輕鬆地將揹包甩了好幾圈。
陽光烘下來,走上一小會就出了汗。四周紛紛有人掏出飲料來喝。吉澤抬眼看新堂,額角似乎也有光亮。她停下來,開啟包蓋摸出兩罐汽水。
"喏。"遞過去一個。
新堂想難怪這包裡的負擔還不小,說著謝謝接下來,吉澤也開啟了手裡的另一罐。幾乎同一時刻,強烈的氣泡從兩個開口齊齊噴射而出,濺了各自一身。新堂和吉澤都有些愣神。
"你剛才把包晃了好多圈吧?"新堂的上衣沾滿了淺色的飲料,無奈地問她。吉澤難堪得漲紅了臉,連忙摸去找餐巾紙。不擦還好,一擦,粘了滿臉的紙屑。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