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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無法忘記那個人,我們就再也不會有結果。”
戚寒留下這句話就上樓了。
他只用一根菸的時間就收起了所有的狼狽,又恢復了那幅紳士得體、殺伐決斷的模樣。
京城最年輕的商會會長,全球僅有10%的3S級alpha,資訊素是更為少見的白桔梗,他是真正的上流權貴,無數人為之傾倒的天之驕子,和傅歌的差距猶如雲泥。
戚寒的眼神變得比剛剛重逢時更加淡漠,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就要擺出相應的姿態。
他每天都會回家,但不會和傅歌多說一句話,卻也不會在傅歌偷偷貼過來時有所拒絕,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冷漠的溫和。
他會在看到傅歌進廚房後推掉飯局,然後等在餐桌旁,不管那些黑乎乎的菜有多難以下嚥都會全部吃光,像是吃一次就少一次那樣珍惜。
他取消了夜間活動,晚飯後就坐在客廳裡,雙腿交疊,就著小夜燈讀一些英文或者德文繪本。
alpha的聲音很低,柔和中帶著沙啞,讓人想到陰雨連綿的巴黎和滿是啤酒香的德國街道,這段聲音就是治癒傅歌噩夢的良藥。
傅歌喜歡坐在厚實的長毛地毯上,身子陷進柔軟的沙發裡,聽著繪本一點點觀察戚寒的眉眼。
但他總會睡著,再醒過來時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墊在戚寒膝蓋上了,偶爾還會被抱到床上。
每當這個時候傅歌就會用盡所有辦法挽留他。
解開自己的睡衣,做些羞恥的動作,指尖用力捏著他的衣角,或者跪在床上,十分虔誠地親吻他的掌心。
“先生,我們做一次好嗎?我很......渴望您。”
戚寒抽出自己的衣角,黑沉的眼底暈著一閃而過的落寞,“不可以。”
傅歌抿抿唇,嗓音粘稠又沙啞:“那您留在我的房間裡睡好嗎?我已經把被子裡捂熱了。”
“不可以。”戚寒還是那句。
傅歌要哭出來了,細小的哭腔在黑暗裡分外明顯:“那能......請您給我個擁抱嗎,求求您...您疼疼我好嗎......”
戚寒轉過頭,聲音顫抖:“睡吧。”
那晚之後,他再也沒有回過家,像在身體力行地對傅歌的求愛表示拒絕,又孤注一擲般等待審判。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了一個不屬於這裡的人,盡職盡責地等著主人光顧。
第二週的新開始,門鈴被按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