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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傅歌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出臥室,然而滿懷希望地開啟門後,看到的卻不是戚寒,而是一名老僕。
“傅少爺好,我是戚先生的管家,接下來這一週由我來照顧您,您叫我顧伯就好。”管家畢恭畢敬地說。
傅歌抿緊嘴巴,肩膀倏地垮了下來,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低眉耷耳地往遠處張望。
“顧伯您好,請問先生在忙什麼呢?”
“先生進入易感期了,現在在隔離室裡,要一週後才能回來。”
“易感期......”傅歌喃喃著重複這幾個字,“可是我記得很多年前中科製藥就研發出了一款針對alpha的新型強效抑制劑,能在五分鐘內消解易感期的結合熱,先生怎麼沒有——”
“傅少爺!”管家厲聲打斷他,看到他那張懵懂茫然的臉後又搖了搖頭,無奈似的:“先生他對抑制劑過敏的,還有中科製藥,這幾個字您要記住不可以在他面前提起,別惹他生氣。”
管家說著笑了笑,“不過中科製藥沒落五年多了,現在很少有年輕人知道它,傅少爺......”
“好像......是因為他們的董事長正好和我是本家,當時新聞出來時多看了一眼。”
管家點點頭,不再多問。
“3S級的alpha對抑制劑過敏,那先生的易感期......都是怎麼過來的啊?”
管家怔了一瞬,“只能硬熬啊......”他抬起眼,望著二樓上鎖的那個房間,說:“那個房間上個月剛剛用過,現在進去可能血腥味都沒散乾淨。”
傅歌不敢置信地看過去,連聲音都放的很輕很輕,“難道先生會在裡面......自殘嗎?”
“這都是家常便飯了。”
管家嘆一口氣,“難受到極致時除了用疼痛轉移注意力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先生他用過餐具、鋼筆、碎掉的玻璃杯,後來房間裡的東西全部都收走了,他發狂時就一拳拳打在燈柱上,整個手背的皮全都掀起來了,鮮血成串的往下滴啊。”
傅歌心疼得厲害,手指緊摳著抱枕,“先生受苦了,可他......沒有過心儀的omega嗎?”
管家看了他一眼,傅歌紅著耳尖轉過頭,“顧伯您別誤會,我不是要打聽什麼,我沒有這個資格的。”
管家瞭然一笑,“主人家的私事我是不瞭解的,但即便是有,估計也不捨得帶回來,先生在易感期一向兇得很。”
笑容僵住,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