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電飯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秋高氣爽,邊城一以眺,雁門正蒼然。
一行駿馬和侍衛停在營地口,整裝待發。
見著楚棠出來了,鬱恪大步上前,拿過許憶捧著的披風,抖開披到楚棠身上,利落地繫了帶子,退了一步,眨眼笑道:“我等不及要回去了。”
“臣也是。”楚棠回以不甚明顯的一笑。
這幾天被鬱恪看著,他休息得很好,作息比在家還規律,除了睡覺就是看書。
鬱恪打量了下他,看到他精神不錯,原本因為操勞國事而積下的些微蒼白已經全然不見,他心情好極了,眼神都亮亮的。
楚棠要去牽馬,被鬱恪一把拉住,道:“路途遙遠,不騎馬了。”
馬伕牽著火雲在一旁,正要將韁繩遞給楚棠,聞言看了看楚國師,又小心地瞅了瞅皇上,連忙低下了頭。
“途徑幾處驛站,臣騎馬方便一點。”楚棠道,“陛下若是……”
鬱恪拉開簾子,板著臉:“國師快上去,我們要出發了。”
楚棠淡漠的眸子盯了他好一會兒。
鬱恪說:“我等下有話與哥哥說。”
楚棠收回目光,點點頭,順手搭住鬱恪的手上了車。
從外面看,馬車還挺簡單的,一進去卻很寬敞,銀鏤香爐,小几明淨,鋪著柔軟的錦毯。
想起一事,楚棠掀開窗簾:“陛下。”
鬱恪在和一個契蒙人說話,是連沙身邊的人。
“哥哥?”鬱恪回頭,眼神瞬間從涼涼的笑意變成溫柔的詢問。
契蒙人右手放在胸前,鞠躬道:“國師大人。”
楚棠正是想問連沙什麼時候走的。
那契蒙人就道:“我家可汗突發急病,不能見風,請陛下和國師恕罪。”
鬱恪沒什麼真誠地慰問:“鬱北營地裡多的是有經驗的軍醫,朕派他們去給可汗瞧瞧。”
“多謝陛下。”
楚棠放下簾子,沒多久,鬱恪就上來了,自然地坐到他對面,略帶一點兒同情,搖頭道:“聽說連沙可汗臉上起疹子了,想來是來到了鬱北,水土不服的緣故。”
連沙到鬱北都這麼多天了,水土不服也不會到現在才發作。
楚棠沒多想,點點頭,聽過就當聽過了。
鬱恪眼裡含笑,看著楚棠:“還想著和可汗有緣再見呢。”
兩人獨處的時候一般都不需要人伺候。馬車起動了,微微搖晃。
鬱恪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