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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道:“哥哥,那隻小寵呢?”
“臣將它放生了。”楚棠道。
鬱恪皺眉,忍下心裡那刻難言的情緒,問道:“為什麼?”
楚棠回答說:“它自小在這裡長大,宮中並不適合它。”
鬱恪展眉,笑了笑:“好,哥哥想得周全,聽哥哥的。”
轆轆聲中,鬱恪閉上眼小憩——這段時間處理羅喉城和西北的事就足夠他焦頭爛額了,他還擠在這麼緊時間裡安排完,又不許楚棠幫忙,常常要熬到深夜,眼下有了一小片青色。
不過在楚棠面前,那片象徵著勞累的青色就變成了歡快的蝴蝶羽翼,隨著心上人而展翅飛走了。
周圍的氣息太令人安心了,鬱恪情不自禁就慢慢失去了意識。
然而當馬車行進不久,兩人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吱吱聲,好像隔著一段距離,聲音有些小,但沒有消失。
楚棠睜開眼,還沒說話,鬱恪立刻也睜了眼睛:“是什麼?”
馬車外,乾陵衛回答道:“啟稟皇上,是國師那隻狐狸。”
鬱恪看向楚棠。
許憶也道:“國師,它一直跟在隊伍後面。”
楚棠臉色平靜:“不必管。”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鬱恪盯著楚棠:“哥哥,你養它多久了?”
“距陛下送給我,大概一個月有餘。”楚棠淡道。
鬱恪看著他,視線慢慢往下,從他冷淡的眉眼,到他晶瑩衣袖裡微微露出來的佛珠,一時竟有些說不清的傷心。
他覺得自己彷彿就是那隻狐狸,他在傷心,只是擔心那隻狐狸是不是他的前車之鑑——不管跟了楚棠多久,楚棠都不會有半點的捨不得,對他也是這樣嗎?
楚棠疑惑:“陛下?”
鬱恪抿唇,不開心道:“哥哥不喜歡他嗎?”
“臣喜歡,”楚棠道,“只是帶回去麻煩。”
他這樣輕描淡寫,令鬱恪心中的擔憂更甚,頓時讓他忘了楚棠方才已經向他解釋過原因了,只顧著要個答案:“為什麼麻煩?他不乖嗎,他鬧哥哥了嗎?縱使鬧哥哥了,也是因為喜歡,怕你不要他才這樣黏你的。”
楚棠看上去有些無奈,好像鬱恪是在無理取鬧似的:“陛下不是說隨臣處置嗎?”
“那也不能這樣處置。”鬱恪扭過臉,一向冷毅的臉龐有點兒脆弱的緊繃,孩子氣地小聲道,“他該有多傷心啊。”
楚棠詢問道:“那陛下意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