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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競的焦躁不安遲遲不能緩解,那種必須要辦的事還沒辦的的躁動,讓他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中。
半昏迷狀態的的少年躺在那,嘴中模糊發出臆語。
“他在說什麼?”婁競忙關心地問。
醫生湊近少年,然後說:“小白,他一直不斷重複地說著小白。不知道是寵物名,還是人名?”半昏迷狀態下唸叨的,肯定是少年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寵物?不至於吧?又想想,如果真是長期遭受家庭暴力的,說不定寵物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超過家人。
一邊的小警察對婁競說道:“婁隊,那個死者身上的傷,都是撕咬傷,但現場沒發現有動物出現的痕跡。”兇案現場跟全是血,真要有動物,還不滿屋子爪印?
婁競想說:真有狗。可他媽不知道怎麼說。
小警察忽然誒的一聲,好奇:“婁隊,你是怎麼知道有兇案的?而且,婁隊,你去那幹什麼?”
他是被一隻看不見的狗給引過去。這說出來,明天他就可以放長假,去看心理醫生了。
醫生拿棉籤潤了潤少年的嘴唇,又伏下身聽了聽,擔憂:“他一直在唸著小白。”
“媽的。”婁競咒罵一聲,然後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將一隻手下垂,做了個招狗的動作,他不知道那隻狗有沒有跟上來,只能試探著吸引。但是,沒有。
倒是醫生和護士還有小警察驚悚地看著他。
婁競顧不上臉紅,一咬牙:“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放我下去。”
“啊?”
“快。”
他一再堅持,司機沒辦法,傷者的情況又非垂危,只得放慢車速。婁競不等車停穩,跳下了車,剛好一輛計程車經過,攔了車,掏出證件:“師傅,麻煩了,到丘樹街河西村,快。”
“辦案啊?”司機倒也爽快,一腳油門下去。老司機,道路熟悉,開車有如絲滑,穿街過巷,沒多久就把婁競送到了目的地。
婁競報給他工號。
司機熱情警了個禮:“警民合作,為人民服務。”
婁競邊跑邊回了個禮,老舊的小區因為命案通燈火通明,事態惡劣,局裡大隊長也趕到了現場,看到婁競去而復返,奇道:“你不是陪那孩子去醫院?你不在勤期間出現在第一案發現場,筆錄做清楚了沒有?回來幹嘛?”
婁競也急了:“狗。”
大隊長一愣,一把將他拉到一邊,說:“那個死者身上的致命傷是動物撕咬出來的,但,現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