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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的蹤跡,剛才我們詢問了鄰居,問死者家裡有沒有養狗?說前幾年養過一條狗,那狗有點兇,親他們家的孩子,不親父母。死者有長期家暴行為,老婆兒子都打,那狗護著家中小主人,咬過死者,被死者套了脖子勒死了,完了還將狗剝了皮燉煮了。”
婁競抹了一把臉。
“死者對門還說,那孩子知道自己的狗被死者打死煮了後,嚎啕大哭,跟死者發生了激烈的爭吵,被死者狠狠地打一頓,又餓了他三天,然後喂那孩子吃狗肉……”
婁競怔忡抬頭。
大隊長嘆氣:“有些人,不配為人父母啊。”
“我來之前,肯定有過激烈的搏鬥,動靜小不了。對門和上下樓都沒被驚動?”
“唉……”大隊長又是一聲嘆息,“答說:多年鄰居,習慣他們家時不時的大打出手。死者大部分時候都是家暴妻子,以前有鄰居看不過眼,報了警,但受害者不配合,咬死丈夫沒有毆打自己,還上門咒罵報警的鄰居,後來就沒人管了。這兩年,孩子漸漸大了了,試著維護母親,但,當媽的非但不感激兒子,反倒跟死者一塊拿孩子出氣。”
婁競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從業多年,什麼殘忍的事都看過,卻沒法對這種事麻木,每見心中都有憤慨激盪。
大隊長搖頭:“有些人你不知該憐,還是該恨。”總是孩子最為可憐,做出什麼事都不稀奇,“還差幾天滿十八週歲呢。”
“你懷疑沈思年動的手?”婁競聽出他的未盡之言。
大隊長略一遲疑:“死者的傷口雖然古怪,但現場的痕跡不足以支撐這個論據。”再加上死者的妻子一直嚷著是子殺父。
“那隻狗,是不是小白?”
“你怎麼知道?”大隊長問。
“沈思年在昏迷狀態中,一直叫著小白的名字。”婁競邊跟大隊長說話,邊暗暗拿腳打著地,就盼那隻狗能跟他打招呼。
大隊長一板臉:“你尿急?”
“……”婁競,“沒這方面的毛病。”
大隊長一拍他的腿:“你這跟說著話,腳上一直敲摩斯密碼似得,幹嘛呢?”
婁競焦躁,他等了半天沒有收到反饋,發急,不得不說:“不瞞你,我是被狗引過來的,我得去找它。”婁競咬牙,“我去周邊找。”他說完,人就衝了出去。
“誒……”大隊長疑惑,嘀咕:真有狗,人到中年還這麼急躁,指一個人,“去,跟著婁隊幫忙。”
被指的小警察一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