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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危坐:“二小姐才學橫溢,叫人傾慕不已。”
見他不正面回答,林水月輕笑:“怎麼突然想起把這些東西給我。”
“株洲之前就有了想法,只這些東西繁瑣,整理需要時間。”裴塵淡笑:“另有你我大婚在即,我卻在聘禮上犯了難。”
“二小姐若明月皎皎,當得傾盡所有為聘。”他目若星河,唇邊帶著清淺的笑:“朝局動盪之際,這些人手,二小姐用得到。”
林水月如今手握刑部,刑部能打探的訊息不少,但亦算不得全面。
加上他手裡的,便可助林水月掌控全域性了。
林水月眼眸微動。
他說得輕鬆,但經營這一切並不容易。至少林水月在入京後,從未聽聞這幾家店鋪背後的東家出自一人,可見他隱匿得極好。
如今整合起來放在她手裡的,不光是他的全部身家,也是份沉甸甸的心意。
裴塵見她不語,勾唇摟住了她的腰,將頭埋在她肩膀上,輕嘆道:“除此外,還有些見不得人的小心思。”
不等林水月發問,他便輕蹭了蹭她的脖頸:“二小姐身邊,又是絕色小倌,又是颯爽將才,若不增添些價值,說不準二小姐什麼時候便將我忘了。”
“哦,還有個痴情才子。”
林水月:?
“那是誰?”她問。
裴塵輕哼:“不重要。”
讓他替情敵表白?看他像不像個傻的。
林水月哭笑不得:“你怎麼連女子的醋都吃?”
裴塵低聲道:“誰讓別人什麼都不做,就能得二小姐一句全力承擔。”
“到了我這裡,捧著匣子和心肝到二小姐跟前,卻還換回二小姐一句質疑。”他聲音越發低沉:“二小姐都不心疼我了,只顧著……”
林水月紅著耳尖,退開些許:“只有你。”
復又低頭啄吻:“這個也只有你有。”
裴塵眼中熱烈,胸口滾燙。
輕咬上去:“不夠。”
晚風吹起馬車上懸掛的銀鈴,帶起陣陣漣漪。
春日正濃。
那日後,燕國使臣再不敢放肆,偃旗息鼓。
四月轉瞬即逝,進入五月,天氣漸熱,初夏的太陽高懸在天上,籌備許久的策論大典就此展開。
策論大典只講策論,且主講人還是林水月。
林水月未經過科考,按理來說不具備這等資格,但見得她能耐後,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