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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人貿然出來質疑。
而這策論大典引發熱議的另一個緣由,便在那譚寅身上。
旁人或許不知,但整個徽明上下都知道,策論大典一開始,譚寅就得要上去唸他的悔過書。
這等事情,放眼整個晉朝也是獨一份。
為此,白羽特地起了個大早,就等著看這場好戲。
可到了大典會場後,卻發覺譚寅人不見了。
“你問他做什麼?”林淮尹稀罕地看了白羽一眼,道:“前日他便推說身子不適,告病在家,今日這策論大典應當也要缺席了。”
白羽:……
“這人是真的沒種啊。”
林淮尹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有,有勞林公子了。”白羽嘆著氣,回到徽明陣營中。
齊銘曄見他這唉聲嘆氣的樣,不由得道:“譚寅是譚大人嫡子,譚大人又屬太子一脈,這等場合下,怎麼也得顧及太子爺的顏面。”
白羽扯了扯唇,對此不置可否。
正百無聊賴之際,聽得旁邊女院歡呼聲一片。
抬眼看,便見林水月緩步行來。
場中微頓。
林水月今日穿了身雪白的衣裙,衣裙上繡著綠梅,手挽綠色披帛,輕紗曳地。
皓腕上帶著兩個青雲環,手執檀木扇。
這身打扮,不似那日皇家狩獵場那般貴重,卻又不像她尋常只著了身青紗那麼簡單。
頭戴銀玉冠,又配以水頭十足的翡翠青簪,那簪子形狀若漂浮的雲,與她的髮髻堆疊在一塊,極為瑰麗。
與今日的策論大典相得益彰,卻又透著種林水月獨有的冷淡美感。
所行之處,皆引來人不斷的側目。
林水月剛到,底下的人就將譚寅之事稟報了。
她不置可否,面上無太多表情。
不想坐立片刻,又有人急色匆匆地來報。
此番卻不是林水月身邊的人,而是林淮尹身邊的小廝,對他耳語了幾句,他臉色瞬變。
行至林水月身旁,低聲道:“晨起時,我本要將餘夏一併帶過來的,但他推說自己有事,我便留了些人在府中等他。”
“不想他們一行人才剛出了府中不遠,馬車就同旁人的撞上了。”林淮尹皺眉:“餘夏受傷不輕,小廝將他帶下馬車時,人已昏迷了過去。”
“如今已折返回府中,請了大夫來看。今日這策論大典,只怕是無暇顧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