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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認為實無必要,僅僅是為了對政治委員的尊重。他沒有黨內鬥爭經驗,或者是對王振華估計不足,他無法預見到未來的一場襲擊。
王振華的一夜動員說服,效果並不理想,隊員們不願明確地抵制他的意向,只推說明天看大家的意見,順大流。
王振華不由怒火中燒:“難道我政治委員的意見都不被重視嗎?”
險阻,對兩種性格所起的反應是截然不同的:
知難而退。
知難而進。
王振華深深地體會到,對錯誤的東西進行殘酷鬥爭無情打擊是十分必須的!問題是如何找到有力的武器,他在輾轉反側的不眠中,找到了“一杆投槍”。
第二天早晨,峽谷裡湧聚著牛奶似的濃霧,又黏又溼,晦重迷濛,好像永遠不會消散似的。隊員大會需要等著大霧消散。
萬世松一夜睡得並不很熟,他完全沉浸在殺回蘇區的遐想裡,想象著與方麗珠見面的情景,而且千百遍地重溫他們相親相愛的那些珍貴的時刻,體驗著他曾享受過、佔有過的人生幸福。在幸福中回想苦難,會使幸福加倍的甜美,在苦難中回想逝去的幸福,也是一種略帶酸澀味的福惠。往昔的真愛是一束永不褪色的花朵,它會長久愉悅你的記憶。
晨霧終於在順山勢下沉的氣流中稀釋開來,變薄了,破碎了。周圍的山峰又時隱時現地露出影影綽綽的面容。這是游擊隊即將離去的群山。
表決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二十四票對三票,這裡所說的“票”當然是高舉的拳頭。
政委是孤立的,除他之外,同意他方案的只有兩人:一個是他的通訊員,一個是九軍團的跟他一起突圍出來的本連戰士。
這種慘敗,在王振華來說是不能容忍的。
誰的意見對了,誰的意見錯了,同意誰的意見,反對誰的意見,本來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一樁,甚至連小事都算不上,不妨面紅耳赤地爭論一通,對事不對人,轉眼就過去了。
王振華卻不這樣看,意見對錯代表了立場問題,反對誰擁護誰就是階級鬥爭了。在蘇區打AB團的時候,你可以把不是AB團的同志說成是AB團,這是革命積極性所在,即使打錯了,積極性仍是可貴的。誰敢說一聲“不是”?你替AB團開脫,你就是AB團。人人自危,噤若寒蟬是必然的,只有那些表現“革命性”的人,或是謀取地位的陰謀家,或是藉機報復的卑鄙小人,或是排除異己者,推波助瀾,以便渾水裡面好摸魚。
王振華在數次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