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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人統治。”
“你有什麼打算?”
“都是很簡單且顯而易見的事情,首先——給殘障者絕育,清除落後的種族(我們可不想揹包袱),優生優育。然後進行真正的教育,包括胎教。在我所說的教育裡,是沒有‘任你自選’這些廢話的。真正的教育準確無誤地塑造受教育者:其本人或其父母是無法干預的。開始當然主要是心理上的過程。但是我們最後會發展到生化調節,直接控制大腦……”
“這也太宏大了,費文思通。”
“這才是最後一步。新人類:正是你這樣的人要開始建立新的人類。”
“我正為此困惑。別以為我是故作謙虛,我現在還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貢獻。”
“你是不知道,但我們知道。你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人:訓練有素的社會學家,有非常現實的眼光,不懼擔負責任。而且,你還是一個能著書立說的社會學家。”
“你不是要我寫文章唱高調鼓吹你所說的一切吧?”
“不是,我們需要你唱低調,為其文過飾非。當然只是眼下暫時的。一旦事業真的開展起來,我們用不著擔心英國人民的博大心靈。我們將對英國人民的博大心靈為所欲為。但是當前,事情的口碑如何,確實很重要。比如,有流言說國研院希望獲准在囚犯身上做實驗,老太太們(不論男女)就會手拉起手大喊人道主義。如果你將之稱為對不適應社會者進行再教育,這樣,那些人就會樂得喋喋不休,說什麼報復性刑罰的野蠻時代終於結束了。奇妙的是:‘實驗’這個詞不討人喜,但‘實驗性的’卻相反。你絕對不能在兒童身上做實驗;但在國研院附屬的實驗性小學裡給這些小寶貝提供免費教育卻毫無問題!”
“你的意思不會是說,呃,我的主要工作是新聞撰稿?”
“這和新聞毫無關係。你的讀者首先應該是下議院的各委員會,而不是公眾。但這只不過是一個副業。工作本身,現在還不能說會怎麼發展。和你這樣的人談話,我就不用強調金錢報酬了。開始的時候你的報酬很微薄,大約一千五百鎊一年。”
“我沒想過金錢的問題。”馬克說,興奮得臉通紅。
“那是當然。”費文思通說,“我該警告你,這事也有危險。可能目前還沒有。等形勢真的活躍起來,很有可能他們會想幹掉你,就像幹掉可憐的老韋斯頓一樣。”
“我也沒有想過這方面。”馬克說。
“那麼,明天我帶你去見約翰·威瑟,如果你對這工作有興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