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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週末帶你去見他。你在那裡會遇上研究院的全部要人,然後再下決心也不遲。”
“這個威瑟是誰?我還以為朱爾斯是國研院的頭呢。”朱爾斯是個著名的小說家和科普作家。他的大名和這個新研究院常一起見於報端。
“朱爾斯!活見鬼!”費文思通說,“你不會以為那個矮個子的‘吉祥物’對實際工作還真能指手畫腳吧?在星期天的報紙上向公眾宣傳國研院,他倒是很有幫助,報酬也豐厚得嚇人。但對於工作卻沒用。他的腦袋裡除了十九世紀社會黨人的學說和所謂人權的廢話就沒別的了。他的思想還停留在達爾文那個層次!”
“哦,可不是嗎?”馬克說,“我本來也很懷疑,他居然也佔有個地位。你既然如此熱情,那我還是接受你的建議,週末去見見威瑟。我們幾點出發呢?”
“那就十點四十五吧。他們告訴我你住在聖丹威路,我會先給你打個電話,然後去接你。”
“多謝,現在對我說說威瑟的事吧。”
“約翰·威瑟這個人啊——”費文思通剛要說,但又匆匆閉嘴了。“真該死!”他說,“柯里回來了,現在我們不得不聽他事無鉅細地告訴我們‘老不’都說了什麼,而他這個政治大師又是如何巧妙地對付‘老不’的。你可別走,我需要你的道義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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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離開學院時,末班車早就走了,他就在皎潔的月光下步行上山回家。當他走進家門那一刻,發生了一件怪事。他就站在門毯那裡,擁抱著嚇壞了的、抽泣著的,甚至很順從的珍,她說:“哦,馬克,我可嚇死了。”
此時,妻子全身上下都頗不尋常,讓他大為吃驚。她那種微妙的戒備心突然暫時背棄了她。以前也有過這樣的場合,不過屈指可數。而且越來越罕見。根據馬克的經驗,發生這種情況之後,第二天總會莫名其妙地拌嘴。這讓他困惑不解,可他從沒有直說出他的疑惑。
即便是給他解釋了珍的感受,他也未必能懂;而且珍是無論如何不會說的。她滿心狂亂。可這個晚上,她的舉動如此反常,倒也不無理由:約四點半時,她從丁波家回來,走路走得興高采烈、飢腸轆轆,認為她頭天晚上和午飯時的那種感受已經消失了,就此完事了。她還沒有喝完茶,就得點上燈,拉上窗簾,因為白天越來越短了。她一邊做事,一邊想著,那個噩夢,丁波博士提到的斗篷,那個老人,那個被埋於地下但並未死去的老人,還有那種像西班牙語的語言,她為這些而恐懼,這真的像小孩子怕黑一樣荒唐愚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