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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找我的?”
“是的。不過對方說不需要特地叫您來接,所以我就問了他有什麼事情。”
“他怎麼說?”
“是……”倉本停頓了一下,“新村警官打來的。”
新村,是岡山縣警搜查一科的警部。去年,他負責調查在這個房子裡發生的事件。
“他說有個人今天可能要來這裡拜訪,”倉本淡淡地對疑惑不解的我報告說,“說是九州——大分縣警的朋友的弟弟。新村警官也說他是個奇怪的人。”
“他為什麼要來?”
“據說好像是對去年那件事感興趣。昨天突然去新村警官那裡,問了很多關於那件事的情況後,要了這邊的地址,說‘明天去拜訪一下吧’。新村警官說可能會給我們添麻煩,但因為是朋友的弟弟,又不能不幫忙,所以請我們原諒。”
“哦。”我給菸斗點上火,問道,“他叫什麼?”
“說是叫島田。”
當然,這是個陌生的名字。我從未打算歡迎陌生的來訪者。否則,誰願意帶著這樣的面具隱居在這種偏僻且遠離人煙的山村呢?別說見過,連名字都沒聽過的人,還偏偏對去年的事件感興趣……
“怎麼辦,老爺?”
“打發他回家。”
“明白了!”
我和由裡繪一點都不想再回憶那件事了。這一年來,我們一直拼命努力從心裡抹去那個威脅著平靜生活的夜晚的記憶。
可是,即使沒有這個叫島田的來訪,恐怕至少今天也必須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了。9月28日。他們——大石源造、森滋彥、三田村則之來訪的這一天。
迴廊 (上午9點55分)
我讓由裡繪推著從飯廳出來。
“回房間嗎?”
我搖了搖頭,說想去迴廊轉一圈。
從鑲有玻璃的大窗戶可以看到的日本庭院式的中院,向右首方向走,我們進入了環繞塔四周的走廊。鋪設的灰色地毯上搖曳著明亮的陽光。在寬敞的庭院中央閃閃發光的橢圓形水池、白色砂石的小路、散佈著褪了色的花叢……
過了窗戶後,右首出現一扇黑色的門——那是有著通往地下室的樓梯的房間。
我下意識地將目光從那扇通往令我厭惡的記憶的門上移開由——裡繪也一樣。
正在這時,門從另一邊開啟了。輪椅上的我嚇得全身都僵了。
“啊,早上好!”
從裡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