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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哈哈!”島田拍著手說,“也就是說,您認為這裡有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裝置,比如密室、暗道什麼的。”
“說起來,也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啊,真是個有趣的想法。有意思。”島田不停地點著頭,又將便箋慢慢地照原樣疊好,放到桌子上,“您說讓我說說發現這封恐嚇信時的情況,對嗎?”
“是的。雖然我覺得可能是沒什麼深意的惡作劇而已,但還是放心不下,所以想先聽聽詳細的情況。”
“惡作劇……您真這麼想?”
“我不想認為今年還有人企圖在這裡做什麼邪惡的事情。”
“原來如此。”島田眯起眼睛,盯著我的面具說,“詳細的情況也沒什麼。正好在三個客人到的時候,我一個人從對面的北迴廊開始,轉過來欣賞一成大師的畫。慢慢地看著,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才走到這裡。於是便發現在這間屋子門下邊有什麼綠色的東西,感覺好像是紅地毯上的汙跡似的,覺得很奇怪。”
“地毯上的汙跡!”我俯身又拿起桌上的便箋,“當時,走廊上除了你還有其他的身影嗎?”
“沒看到有誰的身影。”
“哦……”
“您有什麼想法嗎?”
我略微躊躇了一會兒,便說了剛才考慮的東西——就是關於“罪犯”是什麼時候把它塞進門下的推理。
“這樣一來,時間上已經得到限定了。”聽完我的話,島田說,“因為我也認為您去門口迎接那三個人時,什麼都沒發現的記憶是充分值得信任的。”
“哦?”
“因為我發現它的時候,它從門下邊露出了很多的部分,甚至到走廊裡了,非常醒目。考慮到在輪椅上移動時的視線的高度,如果那時已經放在那兒的話,我想不應該不被發現的。”
“哦!”我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
“話又說回來,目前似乎無法再進一步確定誰是‘送信人’,至少從客觀的條件來看是這樣。不過,如果考慮動機這條線索的話……您真的沒發現什麼線索嗎?”
“我不是說過沒有嗎?”
“是嗎?那就先這樣吧。”
看到島田縮了一下脖子,我覺得自己可能說得太多了。弄不好這個傢伙真的就像他剛才說的,沒有偷看別人信件的癖好,並沒有看過便箋的內容。如果是這樣的話,把他叫到房間來就是多餘了。因為作為我來說,不僅是過去,而且直到現在也不想做太多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