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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靜寂的不必要的探討。 ※棒槌學堂の 精校E書 ※
“對了,藤沼先生。”可能是察覺到話已經說完了,島田稍稍從沙發上直起腰來,“旁邊的屋子是臥室吧。”
“是的。”
“有兩扇門啊!”
“右邊的門是書房。”
“書房?是書房嗎?啊,真好!”島田眼睛裡彷彿天真的孩子一般閃著光,“我也曾經想有一間能稱做書房的屬於自己的屋子。我在九州的家是經營寺廟的,所以怎麼也……啊,我的意思是說書房這個詞,只有和這種西洋風格的房子才相配。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看看裡面。”
“不巧,這個門打不開。”
對於我的回答,島田的表情有些吃驚:“打不開?”
“就是說開不了了。”我從島田不可思議地看著的暗褐色門上移開了目光,“鑰匙不知哪兒去了。”
“鑰匙?您是說丟了?”
“嗯。”
“備用的鑰匙呢?!”
“包括備用的鑰匙,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鑰匙都不見了。平時那間屋子也不怎麼用,再加上是老式堅固的鎖,修起來也很費事,所以就暫時放在那兒不管了。”
“哦!”島田抽動著淺黑色臉上高聳的鷹鉤鼻,饒有趣味地又盯著書房的門看,“有意思!我這麼說可能有點失禮。原來是這樣啊!這麼說來這就是‘打不開的房間’了?”
北迴廊 (下午5點50分)
島田出去後,我便來到起居室北側的洗漱間。在專用的洗面臺前脫下白色橡膠的面具和手套,然後用冷水洗了洗因汗水而發黏的臉。。洗面臺前並沒有安裝鏡子。因此,我已經很久沒有親眼見過自己的真面目了。只是在這樣洗臉時,從指尖傳來的肌膚觸感來想像它——那令人詛咒的樣子。
我擔心一個人呆在屋裡,會無可逃避地被一些不必要的思緒所打擾。於是我出了起居室,希望從無意義地兜著圈子的思緒中掙脫出來。我操作著坐慣了的輪椅,在被狂躁的暴風雨包圍著的昏暗的走廊中走著。夾雜在風雨聲中的單調的但比往常快得多的水車的旋律,聽起來彷彿是在水車館深處跳動的心臟的起搏聲。
我向塔的方向走去。
看了一下飯廳,倉本正在漠然地準備著晚餐。野澤朋子好像在廚房裡。看到我,倉本立刻正身,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我並沒有進去,而是從走廊向北迴廊走去。
前方右首出現了那個黑色的通往臺階小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