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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太傅家的。”
說完又忽然“咦”了一聲,擠眉弄眼地笑起來:“千戶大人也感興趣?”
周寅之隨意地扯了扯唇角,只道:“隨口問問。”
不過是對這姑娘剛才轉過身那一瞬間眼底所深藏著的仇恨與怨毒,有一點好奇罷了。
情緒太強烈的人,都容易被利用。
何況是這樣真切又明顯的仇恨?
周寅之不再多問,轉身也向先前張遮去的那個方向去。
*
謝危來得卻不算早。
今日不上朝,他的府邸就在隔壁,既不搭乘馬車來,也不用人抬轎子,只帶了劍書,款步出門,不一會兒便到了勇毅侯府門口。
管家遠遠見著他便立刻躬身來迎。
早在勇毅侯府還沒出事的時候,侯爺在朝野之中多番尋覓,思考著要請誰為燕臨取字,沒想到偶然一日下朝與謝危同行,略聊了幾句還算投契,一問,謝危竟然願意,自然大喜。
於是就定下了請謝危取字。
可以說今日來的眾多賓客中,最重要的便是這一位,管家幾乎是親自引了他入內,笑著道:“謝少師可算是來了,侯爺專門交代過,您今日若來了便先請到他堂內坐上一坐。”
謝危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裳,雲紋作底,渺然出塵。
步上臺階時,儼然九天上謫仙人。
他望了管家一眼,隨同他走入府中,望兩旁亭臺樓閣,卻有一種如置夢境般的恍惚,只問:“聽聞侯爺這些日來病了,可好些了嗎?”
管家便嘆了口氣,苦笑:“這光景哪兒能好得起來呢?前不久還同世子爺喝酒,勸不聽。不過禁府這些日來啊,脫去俗務,倒難得有空常與世子爺在一塊兒,病雖沒好全,心情卻舒暢不少。”
“是麼……”
謝危眨了眨眼,呢喃一般道:“那也好。”
勇毅侯燕牧住在承慶堂,正好在慶餘堂後面。
去承慶堂便會路過慶餘堂。
一路假山盆景,廊腰縵回,看得出是一座已經上了年頭的府邸,不過雕樑畫棟許多都有了新的修飾,府中草木跟與二十多年前截然不同。
謝危走在這裡,竟覺很是陌生。
慶餘堂臨水,水裡還有錦鯉遊動,靠近走廊這頭,則栽著一棵高高的櫻桃樹。
大冬天樹葉早已掉完了。
不過它生得極高,幾乎越過了房頂去,有些枝條甚至都穿到走廊的頂上,站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