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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顯道:“你知道認識這麼多年,我最佩服你的是什麼嗎?”
謝危暫時沒開口。
呂顯便扯了扯唇角,然而眼底並無多少笑意:“不是你的智計,也不是你的忍辱——是你不近女色。”
然而謝危從頭到尾捋了一遍,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失當,寧二是他的學生,不過不管是這字還是這畫都不大上得檯面罷了。
而且……
寧二畢竟與旁人不同。
他一不過為探這小姑娘的虛實,二不過想約束她教導她不使她走上歪路,自問除此之外並無什麼私心,更無男女欲色之求,當她是學生,當她是晚輩,是以坦蕩,覺著呂顯是杞人憂天。
謝危將那一沓銀票壓在了自己手邊,依舊沒有要還給呂顯的意思,道:“不過些許小伎倆,玩鬧上不得檯面,給人看了也是貽笑大方,你多慮了。”
呂顯忍不住要判斷這話真假。
但看謝危神情的確毫無異樣,這一時倒真有些懷疑起是自己小人之心疑神疑鬼:“不過多慮一些總比少想一些好。看來此次的麻煩是已經解決了,不過是你看出了信落到誰手中,還是對方在訊息中言明瞭?如果是後者,我們行動的訊息,你有提前告訴別人?”
“……”
謝危壓在銀票上的手指似有似無地凝了一下。
呂顯瞧見頓時挑了眉。
他與謝危認識的時間實在是有些久了,以至於一看對方這細微的神情便知自己大約是戳到了什麼點,但聰明人話到這裡便該打住了。
往黑漆漆的窗外看了一眼,呂顯道:“你該回去了。”
謝危起身告辭。
臨走時也帶走了那一萬五千兩銀票。
呂顯沒攔,送到了門口。
然而登上回府的馬車,謝危靠坐在車廂裡,盯著手裡那沓銀票上的墨跡,著實想了很久。
到得府門口時,他下了車。
刀琴看他神情有些不對。
謝危垂眸,卻也不知想到什麼,忽然笑了一下,道:“明日去姜府,叫寧二過來學琴。奉宸殿雖不用去了,但學業不可落下。”
*
周寅之暗覺駭然。
姜雪寧那邊湊到足夠的錢是下午,這樣大一筆錢要直接給人也實在不能甘心,且這幫人還是天教秘密留下的暗樁,便是截獲不了這筆錢,抓到這幫人也能立下一功。
所以在透露訊息給謝危那邊時,她也做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