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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還真應了今晚光頭說的,“囂張”。
周涯往上走了兩臺階,看著方瓏說:“還有,今晚的事別告訴我媽。”
許是月光的緣故,方瓏覺得他的五官和輪廓都柔和了不少。
光影的界線變得很淡很淡,像張隨時能穿破的網。
她找回以往兩人吵架鬥嘴時的狀態,刻意大笑一聲:“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之前可都是我跟你說這句話。”
回到家,兩人很有默契地沒有開客廳大燈,放輕手腳,直接回各自房間。
方瓏先去洗澡,她沒洗頭,只淋了淋身子,很快回了房間,空出浴室給周涯。
周涯脫下衣服,背對鏡子。
被酒瓶砸到的肩膀有些泛紅,但沒有傷口。
傷口在往上一點,脖側後方的位置,不過指甲蓋那麼大的劃痕,已經止血了。
不痛不癢,周涯沒在意,照常洗澡。
方瓏的衣服褲子都在洗衣機裡了,周涯把自己的放進去,加了洗衣粉後啟動。
兩人的衣服在滾筒裡很快攪在一起,她的紅,他的黑。
周涯只穿了條運動棉褲,上半身裸著,也沒擦乾,在陽臺抽了根菸,等水汽被吹得半乾才回房。
方瓏的房間門關著,門縫沒有光亮,周涯在門外呆站了幾秒。
到底還是沒敲。
只是一推開自己的房門,他又愣住。
他的房間只亮一盞床頭小燈,薄薄一層暖黃,溫柔落在盤腿坐在他床上的女孩身上。
像很多個夢裡的場景一樣,讓他分不清虛實。
方瓏拍拍床墊,主動招呼:“愣著幹嘛?過來啊。”
周涯雙腳像被釘在地上:“……你在我房間幹嘛?”
方瓏白他一眼,伸臂把床櫃上的小藥箱拿過來:“你那傷口總得處理一下。”
周涯有時候覺得自己挺賤的。
因為怕越界,總對方瓏惡言惡語,恨不得把她推到十萬八千里遠。
但對方一丟擲點兒甜頭,他又像無可救藥的癮君子,總對自己洗腦,說這是最後一次。
他反手關門,一步步走向床邊,問:“你怎麼知道我有傷口?”
方瓏咕噥:“我又不瞎。”
“屁大點兒破皮,不處理也行。”嘴巴是這麼說,周涯還是坐到床邊,“貼個創可貼得了,沒那麼嬌氣。”
方瓏跪在他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