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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纏在自己手腕上,兩根指頭便能捏著尾巴拎起來的小細龍,冷不丁變成這般模樣,換誰都會有些適應不過來。
玄憫看著快有自己半人高的碩大龍首,又朝後瞥了一眼盤繞起來足以撐滿整個院子的身體,本就無甚表情的臉倏然間癱得更厲害了。
薛閒碩大的腦袋一動不動,盯著玄憫的臉看了一會兒,在他看似平靜無波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一抹頗為複雜的神色。
薛閒半眯著眸子,突然嗤笑一聲:“你這是在故作平靜?”
玄憫瞥了他一眼,這祖宗即便變了番模樣,說話卻依然還是那個調子。
“是不是嚇得腿都軟了?”薛閒抬起他那鋒利的爪子尖,好整以暇地戳了戳玄憫的背。
好像他戳上兩下,玄憫就會當即軟倒下去似的。
“你約莫是還沒睡醒吧。”玄憫淡淡回了他一句。
一瞬間的訝然有之,不習慣也有之,但要說驚呆了,那就是胡說八道了。玄憫活了這麼些年,約莫還不知道驚呆是何種感覺。
薛閒仔細看了他片刻,發現居然真的沒有找到任何受到驚嚇的痕跡,碩大的龍頭頓時“咚”的一聲磕在爪子上,半死不活地用毫無起伏的音調道:“你這禿驢著實是太無趣了,我就沒見過你這種人。”
沒能嚇到想嚇的人,也沒能見到禿驢不淡定的模樣,這祖宗頓時有些百無聊賴,連看到自己龍骨的驚喜和憤怒都被沖淡了許多。
他懶洋洋地一爪子拍在那矮小男人的手上,那根白色的龍骨劍應聲而落,被他接了過來。
一看到那劍上鏤著的花紋,薛閒便又攢了一肚子的火氣。
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什麼玩意兒!
他氣得不想再多看那劍一眼,爪心一熱,那柄龍骨劍便猶如被火烤化了一般,順著爪心融進了他體內,只餘下一股灼熱之氣在爪尖緩緩蒸騰。
不過這麼融化完之後他便略有些後悔——
那股熱氣順著他的筋脈一直攢聚到了脊背裡,燎得他極不舒服,剛略有緩解的熱脹之感捲土重來。
只是此時的他個頭太大了,既不能翻也不能滾,更不能蹭著玄憫的手指頭縫降一下溫度。
他略一矜持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地挪挪前半身體。
眨眼之間,玄憫便發現自己上下左右都貼著這祖宗的身體——薛閒一聲不吭地將他盤在了中央。
“做什麼這般蹭著我?”玄憫抬了抬眼皮。
薛閒紆尊降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