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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足?
……還是,壓根就從未信任?
舞刀弄劍慣了,如今牽著馬繩的大手僵了僵,手背上青筋無聲暴起。
“嗯?我不是這個意思……”
此時,眼見霍顯目有寒冰,早上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絲絲親近再次蕩然無存,那張英氣十足的臉上只剩下不耐與抗拒,姬廉月便知道這人又誤會了他的意思。
無奈嘆息一聲,姬廉月那句“我不是在試探你”剛說了第一個字,走在馬車邊的男人一蹬馬腹,扔下一句“恕霍顯先行回府”,不願意再聽他解釋便徑直往前去了。
只留給他一個“拒不交談”的冷漠背影。
“……”
姬廉月瞪著那人的偉岸背影都他娘傻眼了,心想這什麼東西啊油鹽不進的,當真像是一隻刺蝟,碰都碰不得,也不顧人家是不是隻想友好地給他順順毛!
當下也怒了,衝著那背影啐了句“好心當做驢肝肺”,狠狠摔了簾子,坐回自己的位置閉目養神去了。
……
霍顯明顯心中憋悶有火。
哄人不成反被操的姬廉月也委屈得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的駙馬府依然也是標準的“相敬如冰”,底下伺候的下人人人自危,生怕一個沒做好又惹了主子的不高興。
霍顯回了駙馬府便去了後院練劍,姬廉月撇撇嘴,隨便挑了張扔到一旁的京中貴婦拜貼,前往赴約。
誰知道這一挑就挑到了皓月公主的邀約,姬廉月昏昏沉沉還在想霍顯的事,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帶到了邀月樓前。
皓月公主是姬廉月的親姑姑,閨名姬宴月,姬廉月為“皇長女”,沒有兄弟姐妹,自小的時候很是黏她,記憶中那個美豔無雙的婦人,不塗脂抹粉便自帶桃香,捏著他的小臉黏糊糊地叫“我們阿月”,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小名也是“阿月”。
先皇還在時,姬宴月以公主身份下降逸安候世子,當時逸安侯府欣欣向榮,朝中話語權不亞於任何一位閣老——世子爺風流倜儻,文武雙全,人都道當時的老侯爺後繼有人。
誰知道冷不丁這麼一個公主下降,世子爺大好前程全部成了泡沫幻影,鏡花水月一場空,一場好好的喜事,新郎官的模樣看著還不如辦喪事。
當時的逸安候也和陸豐一樣是京中九千萬少女的夢,皓月公主嫁給他時怎麼可能不覺得天上掉了餡餅滿心期待,卻最終被現實一巴掌打醒——
每月一次強行繳納公糧例行之後再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