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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存,在給侯府誕下嫡長孫後,世子爺更是再也沒有來過她的房裡。
一腔熱血,經過歲月蹉跎,烈焰也會被寒冰熄滅,兩夫妻過得貌合神離。
如今逸安侯世子繼承了父親的襲位,成了真正的侯爺,而皓月公主也在逸安侯娶側室第二日搬離侯府,京中另尋繁華之地落下府邸,與對她搬走之事,睜隻眼,閉隻眼的逸安侯當真做到了“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搬離侯府一年之內,姬宴月瘋狂攬收面首十二人,“京城豔婦”名聲如轟雷降在她頭上,她卻絲毫不在意,關起門自己過自己的日子。
如今。
姬廉月站在邀約樓前,唯一想的便是——
莫非“阿月”這小名有什麼詛咒,否則他們姑侄二人如此人間絕色,為什麼非都過得一模一樣遭駙馬嫌棄的狗血日子?
姬廉月一臉鬱鬱寡歡踏入邀月樓,說起來,皓月公主同姬廉月極其親近,當初姬廉月要強求霍顯尚駙馬,反對聲音最大的也是她——
想必是不希望姬廉月再過上和自己一樣的日子。
而最慘的是,如今姬廉月還真就被她一語成讖地說準了。
所以婚後,姬廉月一直覺得尷尬,非正式場合,也沒怎麼見過這曾經和自己好的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的皇姑姑。
踏入邀月樓,遠遠就聽見絲竹歌舞之聲,姬廉月抬頭看了看天,唇角抽搐:這他娘天都沒黑呢。
前來迎接的侍者眉清目秀,放到外頭也算是英俊小生,見姬廉月冷眼看著自己,也不會不自在,大方一笑,轉身前去通報。
邀月樓前,場面比姬廉月想象的又稍微“莊重”一些——
姬宴月此時一身襦裙穿的嚴嚴實實,端坐於桌前手執酒杯,面前擺著數果盤……身後侍衛各個像是錦衣衛退休就轉職進來,身長八尺,英氣逼人,絲毫沒有印象中面首該有的油膩模樣。
姬宴月就沒把自己這套著侄女皮的侄子當外人,懶洋洋地讓人領了他進來,又讓他坐在自己不遠的地方。
“怎麼老盯著姑姑的侍衛看,”姬宴月笑意慵懶,“喜歡就帶回去,姑姑又不是不肯割愛!”
她身後那侍衛聞言,木著臉低頭看了她一眼,抿抿唇,不說話。
姬宴月笑得更開心了些,花枝亂顫笑著笑著忽然又“哎喲”一聲,停頓了下,緩緩抬起手整了下胳膊上的衣衫:“這天氣,蚊蟲就迫不及待出來咬人了。”
姬廉月懶得看她和自己的侍衛眉目傳情,冷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