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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穩,又聽見她用帶著氣息的聲音嬌聲抱怨姬他薄臉皮,怎麼能因為婚姻不幸福就連姑姑都不肯見。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姬廉月恨不得抽出身邊侍者的刀刮花她如花似玉的臉。
“你若是送了拜貼來,只是為了同我講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這便走了。”姬廉月不高興地說。
“瞧這狗脾氣,說誰老人吶!”蔥白的指甲隔空點了點姬廉月,完了笑吟吟捏著手中白瓷酒杯,“我若有女兒,誰說就不是這樣呢?”
這話裡幾分寂寞,姬廉月不說話。
心不在焉同姬宴月說了幾聲,姬宴月原本還打發了幾個侍從在姬廉月旁邊侯著,見他微蹙眉心煩得很的樣子,只好揮揮手叫他們散開。
耳邊絲竹之聲,聽到姬廉月耳中越發不耐。
“你讓他們下去,”姬廉月任性道,“我同你說說話。”
姬宴月這會兒一隻手支著腦袋,盯著某處也出了神,聞言酒杯一晃,杯中酒液撒出沾溼指尖也不知情,懶洋洋地掃了姬廉月一眼,她說好。
然後,姬廉月看見她抬起腿動了動,緊接著從桌下她的裙襬裡,鑽出來個黑衣侍衛。
姬廉月石化了。
那侍衛側著臉姬廉月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是見他抬起手做了個擦唇的動作,霸道地抓了姬宴月在其唇上一吻,頭也不回地隨著其他侍衛下去了。
姬廉月:“……”
姬廉月炸毛:“剛才他在幹嘛?!”
姬宴月見他大驚小怪得天都要塌了的純潔樣,掃了他一眼,好整以暇地抬起手整理了下自己壓根就絲毫不亂的襦裙下襬,懶洋洋道:“看來外頭那些傳聞是真的,你那駙馬中看不中用,你倆洞房花燭夜那晚蓋著棉被純聊天啊?”
“……”
“我和當時的小世子爺好歹還幹了點別的,”姬宴月大概是京中唯一敢當著姬廉月的面嘲笑他的人,“你怎麼比我還不如?”
“……”
姬廉月臉一陣紅一陣白。
站起來想往外走。
但是沒走兩步就被姬宴月叫住了。
“你就在這坐著,”姬宴月在他身後懶洋洋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你府上駙馬,說是你今晚留宿邀月樓……若月上中天之時他還不來接你,明日回去,我就同你父皇商討讓你和離。”
姬廉月腳下一頓,一臉茫然地回過頭看著姬宴月……後者已經站起來,走到他身後——
到底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