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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敢貿然告退,最後還是太子妃點了點頭,讓我走了。
那日後,皇姑祖母恍如無事一般,只偶爾提起狄仁傑已被貶為彭澤令,竟和我談論起一年多前那拜相的宴席。我謹慎回著話,偶爾能自皇姑祖母的眼中看到些遺憾,叔父武承嗣屢屢進言要誅殺,她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並直言不再提及此案。
皇姑祖母心境好時,還會問些我前兩個月收的瓊花果實,笑顏我若是來年能種出新苗,便留在宮中御花園,專守著瓊花也好。
我每聽到她說來年,就總記起婉兒的話,若要出宮並不難,只要父王來求皇姑祖母也不會強留,可是,我卻不願再深想下去。
大明宮中雨雪始終未停,待到正月初二終是來了一場大雪。
宜平邊仔細替我係好袍帔,戴好風帽,邊道:“上官姑娘昨日深夜遣人來傳話,說她今日會早些到嘉豫殿,讓郡主自行去就好。”我嗯了一聲,道:“什麼時辰來的?”我昨晚睡得極晚,她竟更晚?
“丑時三刻,”宜平想了下,道,“好在我睡得不實。”我愣了一下,不解婉兒為何深夜來遣人傳話:“還說什麼了嗎?”宜平搖頭,道:“沒了,就囑咐郡主,今日是各宮人賀年的日子,千萬別去晚了。”
我點點頭,總覺有什麼,看了一眼白茫的窗外,卻又想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