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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鬱梟大大方方地應道,又把他的尾巴尖掐成了蒲公英絨球的模樣,用掌心繞著頂端揉啊揉。
說完還偏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腕錶,好心提醒道:“你的三分鐘解釋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鐘了。”
楚珞珈垂下了亂成漿糊的腦袋,他意識到自己今天不給個說法出來,鬱梟是不可能把尾巴還給他的。
他該如何開口,又該從何說起呢?
“其實、我……其實、是一隻狐狸精……”他支支吾吾地把頭埋下去,搓著自個兒的尾巴根兒,正猶豫著要不要把耳朵變出來,把尾巴交換回來,比起尾巴他更喜歡被鬱梟摸耳朵根兒,可是樓下,卻忽然就傳來震耳欲聾的撞門聲,楚珞珈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抱鬱梟。
這一聲無疑也撞在了鬱梟的神經上,他眸色一沉,瞬間把楚珞珈的狐狸尾巴甩開,單手鉤住他的腰,給他連人帶尾巴一齊塞進了衣櫃裡。
“噓——無論你聽見什麼,都絕對不要發出一點聲音來。”
在楚珞珈徹底陷入帶有木質香調的黑暗前,他聽見鬱梟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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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保持理性,雖然這對你而言難度可能有些大。”
-“但現在你已經介入了恆兒的生活,任何失控的舉動都有可能導致我們滿盤皆屬。”
-“我為這一天的到來,策劃了十餘年,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用來擺脫這道輪迴的枷鎖。”
-“只有這一次機會,你明白嗎?”
那個午夜,在鬱恩房裡聽來的話,此時已然和櫃門外真真切切地械鬥聲融為了一體,楚珞珈扒這櫃門的縫隙,拼命擠壓著嗓子,以防它自己發出聲響來。
打鬥聲足足持續了半個鍾,才漸漸安定了下來,楚珞珈的指甲中蓄滿了從櫃門上摳下來的木屑,有些大塊兒地已經扎進了他指尖的肉裡。
房間靜下來之後,連開櫃門的吱吱呀呀聲都顯得格外吵鬧,如眼是一片狼藉,整潔的被單上散落著尚未乾涸的血跡,地板也留有雜亂的血腳印。
窗簾在打鬥中粗暴地被撕裂開,只留下一小塊布條垂著,孤苦伶仃地遮蓋著偌大的窗子。
細碎的雪花模糊掉窗外的山色,烏雲裹挾著天光,徒留滿地的白雪將眼前的一切映得敞亮。
楚珞珈想起了那枚在他包裡躺著的平安扣。
那是他本想於今早親手給鬱梟戴上的,可惜沒有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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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的第一場雪來勢洶洶,晨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