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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珞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並沒有覺察到什麼異常,只是當他嫻熟地用腦袋往前拱時,並沒有蹭到自己印象裡的懷抱。
他又伸爪子上前摸了摸,另一半床上冰冰涼涼的,完全不像有人睡過。
他不高興地揉開了眼睛,受傷的這一個月,他一直睡在鬱梟懷裡,早上討個親親已經成了例行公事,可今兒個他卻沒等到。
楚珞珈扭頭,正想嚎兩嗓子,卻看見鬱梟不知何時拖了把椅子到床邊,翹著二郎腿坐得闆闆正正,視線向下,看著床出神。
楚珞珈被他嚇了一跳,可當他視線隨著鬱梟一同向下看去時,頓時什麼話都一股腦地憋回了肚子裡去。
被子下面露著一截尾巴,他下意識搖了搖,尾巴尖也跟著他的意識晃了晃。
楚珞珈慌了,他意識到這是他的尾巴後,背上直接冒出了一層冷汗,當即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躍躍欲試著想把尾巴縮回來,誰知他剛往被窩挪了一點,就被鬱梟一腳給踩住了。
他不敢再動尾巴了,扭頭朝著鬱梟不尷不尬地笑了兩聲,手伸進被窩裡,抓著自己的尾巴根兒試圖往裡拽一拽,誰知鬱梟就這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腳上卻踩得越來越重。
最後還是他受不住了,哭唧唧地朝他喊了一聲疼,鬱梟這才鬆了力道。
他一下將尾巴搶回來,疼惜地抱在懷裡,對著剛剛挨踩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
鬱梟微微傾下來身子打量他,也打量他懷裡的尾巴。
“給我玩會兒。”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不由分說地從楚珞珈手裡把他的尾巴搶了過來,還在他面前拈著尾巴尖豎起來,從上往下擼毛,把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弄得像一朵炸開的白蓮花。
楚珞珈不敢吭聲,眼眶也紅了,可憐兮兮地望著鬱梟,可鬱梟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尾巴上,對他投過來的小眼神不管不顧。
可能是因為玩尾巴玩開心了,鬱梟臉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些,又將他炸開的毛髮一點一點給順了回去,可楚珞珈還是覺得渾身難受。
尾巴被掌握在別人手裡的難受程度,絕對不亞於被人拿捏住了命根子。
“我可以給你三分鐘時間解釋。”過了一會兒,鬱梟才開口說。
“我……我……”楚珞珈有些不知所措,他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想去拿自己的尾巴。
鬱梟一見把他的手伸過來,便如同護食似的,眼疾手快地給他扒楞到一邊去,楚珞珈急了,“這是我的尾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