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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訝異,唯一想不到的是他長得如此威武與迫人,豪情蓋天。
巨舟船速漸減,否則若疾衝過來,高出橋頂達兩丈的船桅必定撼橋而斷,連船樓上層的頂蓋亦將不保。
他沉雄悅耳的語音方落,跋鋒寒微笑道:“伏兄大名,如雷貫耳,跋某萬分仰慕,卻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
“嗨”!
吆喝聲從船腹傳出,整齊劃一,三十六人的喊叫,像發自一人口中。
三十六枝船槳同時以反方打進水裡,巨船奇蹟般凝定在河面上,船首離橋頭只三丈許的距離。
而伏騫等十多人立足處剛好平及橋頭的高度,對起話來不會有邊高邊低的尷尬情況。
敖近周圍都是燈火黯然,唯只這洛水天津橋的一截燈火輝煌,天上星月立時失色。
河水因巨舟的移來,湧拍堤岸,沙沙作響。
一切是那麼寧靜和洽。
船槳又巧妙的撥動河水,保持巨舟在河心的穩定。
伏騫從容道:“跋兄請不吝下問,小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跋鋒寒雙目寒光一閃,冷然道:“伏兄隱舟在旁,出現的時機又準確無誤,未知意欲何為?”
這番說話毫不客氣,但也怪不得跋鋒寒。因為伏騫與王薄必系密切,很易使他聯想到伏騫用心不良。
伏騫身旁的人均露出不悅神色,那兩個吐谷渾美女更是神色不屑,似在怪跋鋒寒不識抬舉。
寇仲和徐子陵對跋鋒寒這種甚麼人的賬都不賣的作風早習以為常,絲毫不感異樣之處。
沒想伏騫亦不以為忤,哈哈笑道:“原因有三,一是小弟最愛湊熱鬧,今趟到中原來,此實主因。”
三人都想不到他如此坦白,明言是趁中原大亂之時,來此湊興,好混水摸魚。
寇仲目光掃過他身旁的隨從,年紀最大的都不過四十歲,人人太陽穴高鼓,雙目精光閃閃,確是高手如雲,實力不可輕侮。卻不知那晚在曼清院當眾發言的邢漠飛是否其中之一。
當下冷哼道:“湊興有時是須付出代價的,希望伏兄來去都是那麼一帆風順!”
他從宋玉致處知曉伏騫對他們“很有意思”,以宋玉致的精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自有一定的依據,非是無的放矢。
伏騫身後的一名年青漢子正要反唇相稽,卻給這吐谷渾的王族高手打手勢截住,淡然笑道:“小弟到中原來,早沒想過有遊山玩水的寫意日子,多謝寇兄關心。至於第二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