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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之後,他才將酒杯穩穩端放在聞冬面前,還十分紳士地補了一句:“請享用。”
聞冬道了聲謝,乾脆將畫筆暫時夾在畫本中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精緻小巧的喉結微微滑動,可還沒等他再喝第二口,季凜就突然閒聊般問道:“你是專業學美術的?”
聞冬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抬眼看向季凜,饒有興味般反問:“怎麼看出來的?是因為覺得我連來酒吧這種地方,都要帶著畫本麼?”
“不是,”季凜唇角的弧度依然恰到好處,語氣聽起來更是十分真誠,“我隨便猜的,只是覺得,你的氣質就很像美術生。”
聞冬笑了起來,眉眼分外靈動,隨即,他的目光從季凜那張完美雕塑品一般的臉上,緩緩下移,定在他骨骼分明的手上,雲淡風輕回敬了一句:“其實我剛剛就想說了,你的手,如果握著畫筆,一定會很好看。”
季凜像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微怔了下,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笑著搖了搖頭,“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在畫畫這方面,確實沒什麼天分。”
最後一個“分”字話音落下,季凜驀地抬起頭,看向聞冬的眼睛。
他的眸色本就偏淺,此時此刻,在昏黃燈光渲染下,更顯出兩分近乎神秘的感覺。
有那麼一個瞬間,聞冬覺得那雙眼睛像是藏了一個漩渦,要將他徹底刺透,吞沒。
但也僅僅是極其短暫,讓人難以明辨的一瞬間罷了。
聞冬再仔細看去的時候,就只能看到那眼底毫不遮掩的,彷彿因為虛受了不該有的褒獎而生的赧然。
但與此同時,聞冬清晰聞到,之前那股鮮香與灼辣共存的味道,在這個當下,灼辣到達了一個巔峰,有如實質般刺鼻。
聞冬忽然就明白了,那個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身上的這份警惕從何而來。
換作很多不加思考的人,在季凜說完那句話之後,很可能就禮尚往來,要問一問季凜的職業。
所以,季凜是故意丟擲這個話頭的,是為了試探他。
而試探的緣由也不難想明白了,一定是和季凜的職業相關的。
聞冬當然也很好奇季凜的職業,但他太清楚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了,因此毫不猶豫吞回了這份好奇,只是淡淡“喔”了一聲,就又垂眸喝了口酒。
一副毫不關心對方職業,只是感慨“白長這樣一雙手,卻不會畫畫”的可惜模樣。
放下酒杯,聞冬重新拿起畫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