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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力,竟然是為了對得起他那一櫃子審美獨特的衣服。
“你不懂,這個衣服的設計就得肩寬才能挺起來,看著才好看。”鬱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滿意地搖了搖頭,“我現在肩膀這裡還差點兒,後背也得練了。”
楚珞珈圈著腿往後挪了挪,生怕鬱梟一個突發奇想把那些穿法也很獨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他還記得當時被鬱梟強行穿上內褲的恐懼。
好在鬱梟現在對他穿不穿衣服,穿什麼衣服都不太管了。
他比較擔心小崽子,離鬱梟和他約定好的春天期限已經到了,照理說該把小崽子放回到山林了,印象中每一隻小狐狸都會在第二年春天被爹孃趕出狐狸窩,去獨立生存,有的狐狸會成長為一片區域的捕獵能手,吸引來漂亮的母狐狸組成新的家庭,也有的狐狸被時間靜止在了獨立後的第一個冬天。
楚珞珈比較幸運,他找到了臭道士的破廟。
他覺得小崽子或許也是幸運的,因為他發現鬱梟近來越來越願意親近小崽子,雖然是把人家當啞鈴用的那種親近。
當然,他自己也沒能逃過被當啞鈴的命運。
*
當啞鈴他還能忍,讓他忍不了的是一天他曬太陽曬得好好的,就被鬱梟晃來晃去地揉肚子,讓他變狐狸出來,他沒多想就跟著鬱梟走了,直到看見被倒騰的天翻地覆的院子,尾巴頓時就直了。
那時已經臨近六月,天熱起來了,他看見本該窩在他懷裡跟他一起曬太陽的小崽子正一邊刨土,一邊朝他投來可憐兮兮的眼神,果不其然,下一秒鬱梟給他拎起來放到一片剛掀了石磚的泥土上,指著一塊圈起來的地方讓他刨。
說著的,要不是在一邊扶著葡萄架的晁利安在偷笑,他真想直接給鬱梟一爪子。
但鬱梟沒給他下爪子的機會,說完就起身朝著晁利安走過去,從懷裡抽出他畫了一整個冬天的圖紙,拿著一根鉛筆頭在上面圈了兩筆。
“這兩株葡萄藤等下就種在他倆挖出來的坑裡就行,我們先把架子安上,到時候直接把鬚子纏到架上,它們就能自己爬了。”
說完還衝著刨坑二狐組揮了揮手,“加油啊,沒有一隻燒雞是白吃的。”
楚珞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白爪,嘆了口氣,跟著小崽子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刨起了土。
鬱梟進去挑選花種的時候,晁利安嫌他屁事忒多,就在廂式小貨車裡躲清閒,可當他幫鬱梟從後車廂裡一件件卸貨的時候,卻有些發懵。
擺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