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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幾盆帶著淡紫色花苞的龍吐珠,後面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還跟著幾盆文心蘭,還有些他不認識的花種,不過那些都是開花小顏色又比較淡雅的型別。
“人家老闆不能給你搬錯了吧?這是你選的花嗎?”他拉鬱梟過來問。
“是啊。”
“你什麼時候有這品味了?”晁利安納了悶了,“我還以為你會弄……”
他話說不下去,因為搬開後面幾盆高大的龜背竹,他看見裡面剩下的全是大紅大黃的月季和薔薇,還有一排深粉紅色的大遊行。
見晁利安愣住了,鬱梟很自然接過話來,“那些花先不用搬,等會兒種到我房間門口,先把葡萄藤和鞦韆弄好。”
忙活到日落,才總算把該種的埋進土裡,該掛纏上藤架,楚珞珈的小白爪已然變成了小黑爪,他悻悻地帶著小崽子去魚塘邊上涮爪子,還差點被剛進門的鬱三當成偷魚來的給趕跑。
“行啊,整得還挺像樣的。”他一手揪著楚珞珈,一手揪著小崽子,把兩隻狐狸從池塘邊拎過來,“給姐看過了嗎?”
“還沒,鞦韆剛刷了封層的松油,得曬幾天才能坐。”鬱梟搖搖頭,“你別揪,他們最近特能掉毛了,等會兒粘你一手。”
“原來是……”晁利安也一下明白過來,鬱梟一個那麼喜歡花花綠綠紅紅紫紫的人,怎麼突然會把花園設計的這麼素雅。
視線也頗為擔心往那緊閉門窗的房間掃了過去。
上一次見到鬱香蘭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記得她當時瘦消得很明顯,即使化著濃豔的妝也再遮不住不佳的氣色。
“得想辦法把姐拖出來曬曬太陽,她成天窩在房裡也不是那麼回事。”鬱三欠手欠腳地拽了拽葡萄藤的鬚子,又讚許地點了點頭,感覺這東西應該能爬得挺快。
楚珞珈也有點在意,除夕那天,鬱香蘭湊過來給他戴鈴鐺的時候,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怕鬱梟多想就沒有和他說。
結果他剛想立起來扒了扒鬱梟的腿,鬱四就風風火火地騎著單車兜了進來。
還帶給鬱梟一個對他來說不小的噩耗。
“呦,弄得差不多了!”他從車上下來,隨手把車丟到一邊,小跑著過來,劉海被風吹起,露出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上頭的正式批文下來了,大哥讓我來叫你們去司令部。”他停頓了一下,倒騰呼吸的間隙把目光投向了鬱梟,“還有老五,你做好心理準備。”
“大哥給你辦理了軍校的入學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