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查一位大學同學,劉瑞,五年前入室打砸,應該留了案底的,您看——啊,案底...第二天就被消了是嗎?”
話音落地,兩人同時抬起眼,四目相對。
戚寒問:“被誰消了。”
陳行說:“是傅林......傅鎮英的管家......”
短短几字,猶如晴天霹靂。
“是他指使劉瑞乾的......”戚寒的嘴唇不自然地顫動著,佈滿血絲的雙眸頓時放大又迅速縮小,從不敢置信變成茫然無措。
他捂著胸口,像蝦子一樣佝僂著彎下腰,身體的全部骨血被瞬間抽乾。
我自己弄丟了手稿......
Alpha身形狼狽地望著前方,腦袋裡滿是這句話,泅滿淚水的眼神可悲又可憐。
“不關小歌的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卻因為這個折磨了他十四天......”
“我用我自己的錯誤,折磨了他十四天......”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當時不論怎麼逼問,傅歌都說不出把手稿交給他爸的任何細節,甚至還拉著他的衣角不停道歉。
因為戚寒太過自信問題不出在自己身上,因為就連傅歌都以為是自己導致手稿遺失。
他當時被做到失神,雙腿開啟到闔不上,疼得撕心裂肺地哭喊,卻沒有喊一句“不要”或者“放開”。
而是全程握著戚寒的手,語無倫次地懇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寒,對不起......”
知道了自己父親的犯罪事實,知道了自己的愛人小時候被那樣迫害過,傅歌那一瞬間又心疼又茫然。
可戚寒卻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把所有的錯誤一股腦兒推給了他。
死去的記憶成了最利的刀,一刀一刀捅爛他心口。
戚寒痴狂一般捂住臉,淚水順著指縫往下淌,“他還在和我道歉......多可笑啊......”
他望著陳行,整個人如同乾癟了的氣囊,“你、你不覺得好笑嗎?我用我自己的錯誤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卻還要他來求我原諒......我還要他來求我原諒......”
震耳欲聾的一聲“砰”砸在耳邊,沉重的實木門板被一腳踹爛。
戚寒踉蹌著趟過散落的木屑,嗓音劈裂到極限:“我還要他來求我原諒......”
自從十四歲那場噩夢開始,他就再也不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