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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易感期,精神紊亂、狂躁,失控到毫無理智可言。
看到傅歌和傅鎮英在一起,知道了自以為是的真相,又被中科製藥推出的新型抑制劑證實猜想,從那一天起,戚寒的精神就徹底不正常了。
就連他自己都不能回憶起那十四天裡的全部細節,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他統統無法控制。
以至於這五年來每次午夜夢迴,都只能看到小beta被鎖鏈吊在床上,那雙再也沒有半分光彩的眼睛裡流出涓涓血淚。
他絕望地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是啊,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戚寒想,他錯在遇到我,他錯在無條件地愛一個人,他錯在兩次都陷入自以為美好的囹圄中。
17歲的戚寒,23歲的先生,那是他人生中猝不及防出現的兩段光,卻無一例外地,摧毀了他全部的信仰。
戚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上車的。
明明穿著鞋,一雙腳卻像踩在沸騰的鐵水上,明明呼吸通暢,喘息時卻像細針扎進了鼻腔。
滿身的傷口血洞沒給他帶來任何痛感,只有潰爛的心臟,像要被撕裂碾碎一樣,疼得他嘔心抽腸。
陳行放心不下,和他一起上車,還沒關門就從遠處跑來一個人影,保鏢說這是在門廳裡等了一天一夜的顧少爺。
戚寒面沉如水,默不作聲。
陳行嘆了口氣,問:“哪個顧少爺?”
“顧氏的顧少爺。”保鏢說。
“啊!”陳行恍然大悟,看向戚寒:“昨天會上被你挑了的那個顧氏,說是五年不準碰藥,這是老子不行就派兒子來求情?”
戚寒頭都沒抬,只仰頭靠近椅背裡,命令司機:“走。”
可眼見門要關上,顧凜直接飛撲過來扒住車門,兩隻手被狠狠擠在門縫間,他登時疼得哇哇大叫。
“臥槽!這哪兒來的虎逼。”陳行連忙讓司機停車,罵罵咧咧地望著地下的人,“讓你滾沒聽到嗎?”
顧凜抱著手,吸了吸鼻子,疼得皺成包子臉,看到戚寒後二話不說直接跪下了。
“戚會長!那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了,看不慣你能攀上傅家才拍了傅歌的床照,和我爸和顧氏沒有任何關係啊!求求您大人不計小人——”
“傅歌的床照?”
戚寒眼一斂,凜冽的資訊素登時橫掃過去,alpha低沉的聲音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