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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什麼。本官知道,世上有一種藥,名曰迷魂藥,又名蒙汗散,混在肉包餡中,與狗食之,狗昏睡,便不吠……”
書令再對陶大人耳語幾句,陶大人再道:“且此藥,迷狗之前,可先迷人。即是說,你睡著,他可能醒著,反之亦然。”
陳籌頓時急了:“大人,凡事要講證據,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學生或張屏有迷魂藥?”
陶大人沉默了一下,道:“亦無證據可證明,你們沒有。”
蘭珏在屏風後幾乎失笑,書令咳了一聲,插話道:“大人,不如先傳金李氏。”
陶大人慢吞吞一拍驚堂木:“傳金李氏。”
蘭珏從屏風的縫隙中看那張屏,只見他一直一言不發地站著,垂著眼皮,面無表情,倒和這刑部大堂十分合襯,蘭珏都不由在心裡想——
到底是不是他?
少頃,一個半老婦人進了公堂,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求青天大老爺做主,這個叫張屏的謀害我相公,民婦險些就做了寡婦了啊啊啊……大人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啊啊啊……”
陶大人溫聲道:“金李氏啊,殺人不是一項小罪過,萬一誤判,兩個未來的朝廷棟樑可能就會折在公堂上了。你夫君金禮發是半夜遇襲,你為什麼一口咬定罪犯乃張屏?可有人證物證?夜色昏暗,那證人看清楚了嗎?”
金李氏擤了把鼻涕:“稟大老爺,我夫君一向為人和善,從沒得罪過什麼人,戲班上下,左右鄰里都能作證。唯獨前些時日,這個陳籌舉薦了張屏給我們班子寫個本子,不能演,沒按原定的錢數給他。他就懷恨在心,對我夫君痛下毒手……”
金李氏攥著手絹,一邊哭,一邊說,前天夜裡她夫君金禮發吃壞了肚子,連跑茅廁,約莫三更時分,金禮發又去茅廁,她在屋中聽見一聲慘呼,跑到茅廁,就看見金禮發墜在廁坑中,撈上來後人昏了,還以為是燻的,待到打水洗涮,才發現胸前傷口,好在傷口在靠肩窩的地方,並未喪命。但傷口進了穢物,加之失血過多,至今昏迷不醒,半隻腳在閻王殿裡。
陶大人感慨地說:“看來兇徒是預先埋伏在茅廁內,待金禮發進入後行兇。在汙穢不堪之地潛藏良久,這個兇手很隱忍啊。”
捕快又帶上戲班的一名學徒小五對證,小五道,當時他正被師父罰在大樹下扎馬步,聽到金禮發慘呼之後,他恍惚間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但月光下看不大清,只記得身形瘦高。
堂下捕頭稟報道,已著人驗看過金禮發的傷口,兇器應該是一把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