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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掙扎,卻也更加無力掙扎。
陳山晚評價不出來這個吻的好與壞,畢竟他只覺自己彷彿陷入了泥沼中。鬱睢的吻,甚至抵達了他的嗓子眼,讓他的眼裡泛出生理性的淚花,他也在昏沉間無力地掛在了鬱睢的臂彎裡,就連那些荊棘再次纏住他,他也沒有察覺。
陳山晚好像品到了鐵鏽味。
鬱睢蒼白的臉隱隱約約開始有了血色,“他”的體溫也逐漸升高,從冰冷轉變溫涼,再到熾熱。
就連壓在陳山晚腰後的手臂都開始如燒紅的鐵般滾燙。
因為缺氧在死亡邊緣掙扎,陳山晚已經開始本能地在一切空隙中奮力求生,汲取空氣,腦海裡的那些情緒都混沌模糊了。
鬱睢的吻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瘋狂掠奪著陳山晚的氣息,被壓榨著分泌出來更多的涎水於“他”而言簡直就有著可怕的吸引力。
只要陳山晚願意張開嘴吻“他”又或者接受“他”的吻,讓他汲丨取和他有關的東西,就算是現在要“他”跪下來,匍匐在陳山晚的腳邊學狗叫,一輩子都做陳山晚的狗,“他”也甘之如飴。
鬱睢隱隱要失控。
陳山晚被“他”按在床上,陷在被褥裡,被親得鼻尖都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唔……”
他終於抓到一次空檔,勉強想要阻止鬱睢再親下去,無力地攥了一下鬱睢的衣襟。
他感覺他要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他的念頭,這瘋狂的吻倏地一頓。
鬱睢稍稍鬆開陳山晚一點,透明的絲線藕斷絲連,但最終還是落下。
陳山晚終於得以大口呼吸,他微掀起眼皮看鬱睢,那雙清澈的眼難免迷離,眼眶也生理性地泛起微紅,配上那精緻到不真實的五官,漂亮得令人窒息。
鬱睢低垂著眉眼,眸中的晦澀愈發濃郁發酵,靜靜流淌著,不知要流向何處。
“…不會死的。”
鬱睢聲音沙啞,“他”替陳山晚揩去鼻尖上的水光,指腹上屬於陳山晚的氣息誘丨惑著“他”,鬱睢還沉浸在陳山晚的美好裡,實在禁不住,又將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舔丨舐丨吸丨吮,看得陳山晚原本還有點迷離的眼睛登時瞪大了。
他耳根都紅了個透,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你……”
陳山晚腦袋過於混亂,一開口時口腔與舌頭泛著的痛麻讓他說話都很含混,還在提醒他,他剛剛遭遇了什麼樣的“一下”。所以陳山晚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