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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說好的‘一下’呢?”
鬱睢稍頓,從低笑轉為悶笑,胸腔貼著陳山晚震鳴,弄得陳山晚有點麻。
“阿晚啊。”鬱睢喟嘆:“你真的好可愛。”
他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剛剛那樣有多像在向“他”撒嬌。
陳山晚默了默,察覺到鬱睢低下頭似乎又想親他,想也沒想就抬手擋住了“他”的嘴:“鬱睢。”
他沒什麼威脅地警告“他”:“你別得寸進尺。”
鬱睢停了停,很是無辜地眨眨眼,沒再繼續了,但悄悄在陳山晚掌心偷了個吻,語氣乖得不行:“好。”
陳山晚這才放下手。
他手指微微蜷縮了下,剛剛鬱睢說話時,有很燙的氣息灑落,“他”的體溫也是,好像就是在…時變化的。
——原諒從沒談過戀愛的純情男大學生連吻這個字眼都有點沒法觸及。
“你……”
陳山晚不知道要怎麼問,但他才開口,鬱睢就明白了他在想什麼:“汲取阿晚的氣息,能夠讓我變得更強。”
鬱睢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髮,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這個將陳山晚圈在自己身下的姿勢,沒有動也沒有提醒陳山晚:“這樣我就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像人。只是樓上的封印還沒有那麼容易解開。”
“他”說著,又很委屈:“每天只能見你六個小時,好煩。”
陳山晚總覺得“他”在暗示什麼:“……我可以開啟,是嗎?”
鬱睢彎眼點頭:“嗯。”
但“他”沒有誘丨導陳山晚,也沒有讓“他”這個過於心軟的人類幫忙,反而是說:“不過阿晚你要想清楚哦。”
鬱睢嘆氣:“我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把我放出來的話,得慎重。畢竟沒了限制,我會糾纏你一輩子的,每天24小時,我都會粘著你。”
陳山晚:“。”
他誠懇道:“那我的確需要想一想…你能先起來嗎?”
鬱睢沒動,反而把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聽上去好像要哭了:“阿晚,你好狠心啊,剛親完我就翻臉不認人了。”
陳山晚:“?”
到底誰親誰?
“你是不是戲有點多了?”
“哦。”
鬱睢到底還是起來了,“他”還將陳山晚的上半身撈了起來,讓陳山晚坐在了床邊,而“他”則是蹲在陳山晚的腿邊,剋制著自己想要抱著陳山晚的腿去蹭的念頭:“我只是真的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