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蘸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傅湛將車行駛到傅宅門外。
自從搬出公館之後,他已經很多年很少回來了。
因為傅宅於他而言都不是什麼好回憶,譬如傅建國偏心傅羨的回憶,譬如別的女人登堂入室做他當家主母的回憶,又譬如,譚寧愛傅羨的回憶。
譚寧不愛他,他沒關係。
因為小時候的他很愛欺負她,也很兇,很彆扭,不喜歡他也正常。
可是現在他長大了,無論做了再多,譚寧卻還是和他越走越遠。
他好像真的沒什麼辦法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傅建國也是同樣,無論他從小多麼用盡辦法想要博得傅建國的關注,但對方的視線仍然還是都停留在傅羨身上。
傅湛很早就知道,傅羨是他的弟弟。
只是,同樣的,他不明白既然都是傅建國的新生子,為什麼還是會被區別對待。
從小到大,他都是選擇題中二選一里那個被拋棄的。
從前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果不其然,一回到傅宅,傅成均嚴厲的呵斥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孽障!跪下。”
傅湛輕撩起眼皮,“我為什麼要跪?”
“你說為什麼?!你弟弟今天好心好意去幫你收拾爛攤子,你非但不感激,甚至要他做什麼?向你下跪道歉,傅湛,你是不是瘋了。”
傅湛沉默幾秒,輕呵一聲。
“傅羨去到底是為了什麼,父親不清楚麼?”
“還是說,他是受了父親的‘旨意’,才敢那麼光明正大的過去搶位。”
“什麼叫搶?我分明說過,那裡的一切也會都屬於阿羨的,傅湛,你作為哥哥難道連這些也要計較?曾經我讓做什麼你都不應,現如今連你最疼愛的弟弟你也要為難,怎麼,你怕不是真的瘋了!”
傅建國坐在沙發正中央的位置。
像他這種人,不服老也不服輸。
即使半條腿已經邁進了棺材,也仍要做人上人,做最中心的位置,怎麼能受得了有人如此忤逆他,更甚是他的兒子。
傅湛面無表情在他對面坐下,雙腿交疊,緩慢眨著眼。
“父親說錯了一句話。”
“從來都不是我疼阿羨,而是你逼著我疼。”
“傅羨於我而言,不過一條狗。”他字句緩慢輕吐,猶如蔑視一切的王,“父親與我而言——”他笑,不再多說。
“如果父親還願意保持著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