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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我不會做什麼傷害您和阿羨的事,但如果父親非要為了阿羨討公道而撕破最後一絲臉面,那這臉面之下的東西,誤傷了誰,我可能就管不住了。”
傅建國氣得破口大罵,常年臃腫的身體令他不能再似年輕那般對傅湛動手,用武力迫使他認輸。
當然,在這之前。
於他而言,更大的恥辱或許是被拘禁。
被他的親生兒子所拘禁在這裡。
多久開始?
從很早就開始了。
三年前?五年前?
記不得了,自從傅湛真正有能力一手遮天起,傅建國則成了困於這裡的困獸,來取哪裡都會有人暗中跟蹤,他身邊的人只能護他安危卻不能帶他離開。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迫切的希望傅羨回來,希望傅羨能上位。
“傅湛!”
傅建國衝著傅湛的背影大吼,“你這麼對你的父親,你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
傅湛連眼皮都未掀一下。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什麼神明存在。”他輕蔑笑,“第一個得到報應的人,難道不該是父親您嗎?”
傅建國的手上沾滿了多少鮮血,相比不用多說。
老了老了,人之將死,竟是跟他提起了因果報應。
可笑至極。
傅湛從傅宅之中走出,垂著眸子,慢條斯理擦拭著手,在那裡多呆一秒,他都會覺得噁心。
“會長。”陳助上前來,“小姐已經回京城來了。”
他擦拭手指的動作輕微一頓。
斂著眼皮,良久才輕輕“嗯”了一聲。
“跟在暗處的人記得不要讓她發現,確認她安全之後,再撤回來。”
“想來,小姐應該是安全的,因為那個姓談的幾乎是寸步不離。”陳助說這話時,帶著點自己的個人情緒。
傅湛又頓了一秒。
“我防的就是他。”
“……”陳助一噎,“那……那我再讓人守回去?”
“不用。”傅湛很長一段時間沒開口,紙巾恰好擦到那枚冰冷的戒指上,停頓了一秒後,他嗓音清淡,“既然是寸步不離,我再防又有什麼用。”
畢竟,他們已經兩清了。
都清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再去防她身邊出現的男人。
“你說,”傅湛側偏過頭,神色寡淡,很突然的來了一句,“我硬把譚寧綁在身邊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