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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開車嗎?!”祁學深怒吼著衝向柏即晨。
鄭冰忍不住咬牙,伸手攔住了祁學深,艱難地扯著他道:“你別吼了,現在來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你聽他說完!”
柏即晨看了她一眼,開口道:“我買通了護士,讓護士到合適的時間和她換一下衣服,至於簽證護照和國外的住處,我全部都辦好了,只是……今天不是約定的日子,她先換了衣服,逃出來了,大概是在去見誰的路上。”
他說完了,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始不停地按下手機螢幕上的接通鍵。
依舊是無人接聽,或是正在通話中的忙音。
柏即晨捏緊了手機,抖了兩下,不死心地繼續打。
“見誰……”鄭冰搖頭,身子一軟坐到了凳子上,“還能見誰……她要是不這麼傻,今天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
祁學深慢慢冷靜下來了,手指都幾乎僵硬。
柏即晨突然將手機一扔,低聲笑了起來:“好……很好。看來是我一直低估了穆南煙。”
“你打電話給他?”鄭冰尖聲叫了起來。
現在打電話給穆南煙,就算是柏蕊醒過來了,不是又要再一次被扔進那個精神病院裡去嗎?她逃得掉嗎?
“現在是想她醒過來之後的事情嗎?”柏即晨看了看鄭冰,眼神突然一痛,“她昏迷過去之前,求我把穆南煙帶過來。”
鄭冰咬牙,祁學深臉色蒼白地後退。
“他不會來。”祁學深蒼涼道。他們都很清楚穆南煙的性子,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縱柏蕊去觸碰他的底線,現在耗光了穆南煙所有的耐心和善心,他不可能再回頭。
“我知道。”柏即晨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苦笑了一聲,“我從來不相信因果報應,直到它落到我自己的頭上。”
“因果報應……”祁學深咬著牙,閉了閉眼,“不全是。他只是碰到了一個可以愛那人超過愛自己的人。”他也是一樣,只是還不夠幸運,得不到回應罷了,終究要落空。
一時間死寂。
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邊走邊將口罩給解開了。
“誰是家屬?”
“我。”三人同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