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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喜歡,開始也是崇拜吧?”
常蔓笑了下:“我可不覺得上學的時候喜歡上一個男同學,是因為崇拜。”
“所以我說男人,不是男同學。”周林律就差把琮玉喜歡陳既是因為崇拜明說了,但琮玉就是沒點反應,他知道她聽得懂。
常蔓也聽得懂,但不想佯裝旁觀者清地摻和他們亂七八糟的感情線,就沒再說話。她開始聊別的:“還去焰城嗎?”
“沒計劃。”琮玉說:“這兩天去貢方里,過幾天去下一站。”
“哪兒?”
服務員上菜了,周林律先把乾料碟和油料碟分別端到兩個人面前。常蔓看著,覺得目的性強的男人也沒什麼不好,可能有點油滑,但比塊木頭會來事兒多了。
琮玉說:“西塔坡。”
*
三人進了店門,陳既再沒聽唐總說話,也沒等他吃完,結賬離開了。
回家時,天黑了下來,路燈點亮,街道還是暗,看不清紅綠燈下的斑馬線。其實他很喜歡走夜路,只是有時候會想要一束光。
陽光,月光,都可以。
或者她眼睛裡的光。
他第一次在白天見到她像一個成熟女人那樣化淡妝,她很漂亮,化不化都是。
她終於長大,這件事比再見到她的驚與喜,都更像一束閘刀,割斷他心中緊繃已久的孤桐。
但其實他從沒等她長大,也一直不允許自己對她有一絲猥雜,可當她長大,那樣的好……
這個事實血淋淋地鋪開在面前,他總歸忍不住翻動一些回憶。
摞得很高的膠捲裡,沒有一盞廢鏡頭,全是他妥協、妥協、妥協的有力證明。
他從對她妥協開始,他沒那麼無情這件事就已經瞞不住了,但還是強撐,裝到送她走,讓她以為他是一捧化不了的冰。
他以為,作為男人理應剋制,有戰勝慾望的能力。
喜歡、想要很容易,但忍住不要是他的使命所強調的,也是他在人生走了快一半後應該懂得的。
雖然沒有慾望的人生一眼能看到頭,但他對自己比對別人狠,他可以捱,也不覺得難。
只是當他感受過一顆蓬勃的太陽,驅盡長夜漫漫、坎坷其途,他就忍不住對慾望低頭了。
不自覺地。
習慣了寒冬,也無法拒絕一筐炭火。
拒絕了,也無法不去妄想。
他確實不願百年以後沒臉面對陸岱川,但向著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