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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管他受的教育是不是允許他覬覦戰友的女兒,也不管他懂不懂廉恥禮義,知不知道他的人生過半,而她的人生剛開始,他不能用一副塞滿冰雪的殘敗身去沾染一個風華正茂的她……
可是。
他真想要她。
進了家門,爆破正趴在客廳的地毯等他。
他常規走到冰箱前,拿酒,幹喝。
喝到一半,不自覺說了句:“狗毛琮玉。”
原本趴著的爆破一下子挺直脖子,豎起耳朵,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聽到爆破的動靜了,但沒扭頭。
爆破好像知道自己沒聽錯,跑到他身前,前爪搭他腿上,歪著頭。
陳既躲不過去了,隨口問:“想見她嗎?”
爆破開始搖尾巴,仰頭叫,這還不夠,開始在地上打滾,撒歡兒。
陳既捏著它的耳朵:“她有別人了,不要你了。”
爆破急得轉圈,瘋了似的叫,它不信!
它折騰的樣子就像在表達:琮玉只可能不要你了,不可能不要我!你要說就說你自己!別說我!我又沒讓她不高興!
它一個勁兒打滾,邊滾邊叫,口水都噴了出來,它要見琮玉!立刻見琮玉!
*
琮玉在拳館的教練給她打電話,攪了她的午休。
她不耐煩地接通:“喂!”
“這麼兇?”教練說。
“有事說。”
“跟你說一個好訊息,上屆女子業餘賽評委組查清楚了,第二名買通了別人打假賽,現在名次被取消了,你從第三名變第二名了,獎金比原先多一倍,應該會在代扣稅後打你卡里。”
琮玉原本以為槍耍得好就能保護自己,事實證明不能,還讓人覺得她無能、累贅,就在唱戲練功之餘,找了老師學散打。
後來老師要轉行,推薦給她一個拳擊教練,她一學就是三年。
三年來,她參加了兩屆女子業餘賽,雖然只獲得過一次成績,但也能在狼堆裡抗衡一二了。
就像她為自己準備的氧氣瓶,以後她不會再從任何人那裡獲取安全感,她自給自足。
“知道了。”她說。
“你現在是在酒店嗎?”
琮玉睜開眼:“誰跟你說的?”
“你說出遠門了,我給你打電話你這麼不耐煩,那肯定是在酒店睡覺啊。”
“知道就懂點事,趕緊掛了。”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