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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盈盈看著藍泰:
“將軍,我無顏說這事的,可是,除了將軍能幫我,再沒他人了,我害怕……”
少女神色悽楚,風雨飄搖中的山茶花一般,藍泰自然清楚她說的什麼,懼怕的什麼,一時心裡也是又窒又痛,他不忍看歸菀,似乎也無法面對歸菀,只歉疚地道了句:
“你回去,我會想法給你弄避子湯,陸姑娘,”他小心看了看四處,這才抬頭看她,“日後儘量少冒風險來我這裡,我倘是有需要你的那日,自會想法子知會你的,晏清源有什麼動靜,你讓她倆告知我便是。”
歸菀感激衝他擠出一個似笑似哭的表情,裹緊了自己,忙不迭同花芽兩個趕回暖閣,剛進園子,歸菀猛地剎住步子,花芽來不及收步,險些撞上她,歸菀緊閉著雙唇,忽吐出一句:
“他回來了。”
花芽聽得蹊蹺,疑她怎判斷地這樣篤定,正要問,見階上晏清源推門而出,同她倆人打了個照面--晏清源分明換了衣裳,是歸菀這裡常為他燻的一件玉色常服,北朝尚紅,晏清源除卻正式場合著緋袍,閒暇時間,還是十分隨意的。
他就立在階上不動,笑痕宛然。
花芽只覺頭皮都麻了。
沒有人不怕晏清源這樣的笑意,因為上一次,花芽親眼見他也是這樣笑著拿又長又尖的冰凌將人活活穿破喉嚨。
歸菀則平息下乍見的慌亂,刻意擺了擺梅枝,往他跟前走來,見了禮,才看見他臉頰上那道已經黯淡幾分的抓記--顯然是受傷了。
她有些驚詫,覺得自己此刻就算虛與委蛇,也當說一兩句關懷的話,可無論如何,她說不出,相反,倒生平第一次知道何為幸災樂禍,歸菀無法,忽略這節,輕聲找了一句別的話:
“大將軍怎麼回來的這樣早?”
晏清源伸出手來示意,歸菀遲疑片刻,搭上他掌心,晏清源便順勢牽著她進屋來了。
“怎麼,嫌我回來的早了?不想見我?”他俯身在她懷間一嗅,笑著捏了捏她小手,“這幾日冷的很,讓下人們去採就是。”
歸菀本聽得前一句心口亂跳,又接上這後半句,才稍稍放下心,轉念一想,軟嬌嬌道:“大將軍之前自己說要替我折梅插枝的,又……”說著臉面一紅,歸菀恥於跟他裝出這樣的情態,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她兩腮著了胭脂一般,因羅帕半掩面,眉梢眼角越發添了嬌羞,晏清源笑了笑,第一回見她要在自己跟前撒嬌賣乖,卻又半路沒了下文,頓起作弄她的